137、懷孕

137、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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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見北冥被氣的動了真格,看着飛快的向慕容傾兒刺來的利劍,不由怒喝一聲。「寒,住手,她是王妃。」

不知他從哪拿來一把長劍,對着慕容傾兒刺了上去。他此時已經被慕容傾兒氣的理智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更何況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着,他若是還殘留理智,那就不正常了。

被人一激再激,他要是再忍,就不是北冥了。他也不多想想,他跟影在屋內好好的喝茶呢,突然來一個第三者破壞,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好嗎?

不屑的瞟了北冥一眼,挑釁的說着:「爺可提前說好,你不是爺的對手。這女人爺看上了,你就別要了吧。」

慕容傾兒攬著影的小蠻腰,瞬間騰起,落在了遠處。

就在這時,從門口射來的暗器再次打來,北冥像是早就知道了般,一個側身躲過暗器,一手抓向慕容傾兒。

北冥此時更是怒火中燒,眼中竄著騰騰火苗看向門外一眼,然後再次向慕容傾兒攻去。

誰知慕容傾兒乖乖的坐在那裏,風輕雲淡的拿起桌上的茶水細細品嘗了起來。而下一秒,北冥攻來的手中被暗中射來的一枚暗器給打中。

明顯挑釁的話語,讓北冥氣的渾身發顫,看着慕容傾兒的手放在影的腰上,隱忍的怒氣壓不下去了,抬手便向慕容傾兒攻了過去。

「哦?是嗎?」慕容傾兒像是感興趣的問道,隨後抱着影更是曖昧的將她往懷中擁了擁。「你是她男人又怎樣,她還不是乖乖在本大爺的懷中?」

聽着慕容傾兒挑釁的話語,北冥攥緊了拳頭,冷冷說道。「我是她的男人,你說我算哪根蔥,哪顆蒜?」

影靜靜的沉默在一旁,根本不開口說一句話,只是妖媚的臉蛋上,浮現一絲笑意。見北冥為她生氣,吃醋,她自然開心。所以更是任由慕容傾兒胡作非為。

慕容傾兒挑了挑,以一副鄙視的眼神看着他。「你算哪根蔥,哪顆蒜,你說放就放?」她可是頭一次見弔兒郎當的北冥生氣呢。

「放開她。」三個字,冰冷徹骨,證明了他生氣了。

北冥只覺得一陣涼風拂過,便看見一身白衣的男人抱緊了他的女人,頓時氣的不打一處來。當看着影默默的依偎在男子的身上時,卻又不還手,心中的悶氣燒的更是熱烈。

她不知道的是,慕容流晨已經知道了。

察覺到擁着她的人是慕容傾兒,趕緊收回了要出的手,任由慕容傾兒吃豆腐。也不說話,也不做什麼。她當然知道慕容傾兒在為清晨之事報仇,可是若不讓王妃報了仇,讓王爺知道,說不定寒會更慘!

影身子一僵,剛想出手打向抱着她的男人時,便聞到一股甜蜜的馨香縈繞在鼻尖。這種味道只有王妃才有,眼神落在身邊俊美卻又陌生的一張臉蛋,她是易容高手,豈會看不出來慕容傾兒臉上的人皮面具。

隨後兩人扭頭看向門口,只見門口站着一個謫仙般的俊俏公子,一道人影閃過,慕容傾兒已經坐在了影的身邊,一把攬著影的小蠻腰朝自己懷中拉去。「美人,爺看上你了,不如跟爺走吧。」**裸的挑釁,**裸的無視一旁的北冥。

廂房內,北冥與影融洽的相處著,只聽「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了。

「晨,我先去了,等著看我怎麼耍北冥報仇吧。」然後瀟灑的轉身,出了房門就向北冥與影的廂房走去。

那俊秀的容顏此時已經被易容成了一副標準的男人樣。一身飄逸的白色錦袍,將她完美的身材襯托的更是玲瓏,只是可惜是個『男人』。

而另一方,慕容傾兒已經易容好了。

北冥搖了搖頭,甩掉剛剛那莫名的想法。「沒事。」說着就為影倒了杯茶喝。

「寒,你怎麼了?」影疑惑的看向北冥。他怎麼一副防賊的模樣,出啥事了?

而在他們隔壁的北冥,只覺得陰風習習,扭頭向四周看了看。沒什麼特別的啊,為什麼心中湧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也許是慕容傾兒懷了他的寶寶,他一時間開心的忘記吃醋了。其實他也就表面裝得不開心,實際上心中滿是幸福。

慕容流晨雙眼一眯,狹長的雙眼中流露着讚頌的光芒。很明顯是對慕容傾兒的做法非常贊同。敢得罪他的女人,甚至是調侃他,是該以同樣的方式玩玩他。而此時的他,竟然忘記吃醋了,慕容傾兒對此驚愕了許久。要知道,別的女人抱她一下,他可都會吃醋,何況她要去調戲影。

慕容傾兒低頭陰笑一聲,眼中全是讓人頭皮發麻的陰險。然後趴在慕容流晨的唇邊,輕輕的說着。「將我易容成一個美男,然後我去調戲影。」

「小妖精的意思是?」

慕容流晨挑了挑眉,然後點了下頭。他自然會!

慕容傾兒雙手攬上他的脖頸,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帶着迷人的笑顏。「晨,你會易容術吧?」

坐起身,輕輕的將慕容傾兒拉入懷中,低頭看着懷中的女人,溫潤的嗓音滿滿的寵溺。「小妖精想如何戲弄北冥?」北冥這小子竟然連他的女人都敢戲弄,是嫌最近日子過得太清閑了吧?

慕容流晨點了點頭,再沒多想。他知道,歐陽尚謙這個人太過神秘,他不想說的事,他還真查不出來。就關於那個假扮小妖精的女人,都對他是一無所知。

慕容傾兒看着他這般沉思的模樣,自然懂得他在想什麼,聳了聳肩道:「我問了,他只說現在還不適合告訴我。」

慕容流晨垂下眼帘,眼中閃過沉思。怪不得那個神秘人武功這般高不可測,原來竟是歐陽尚謙。只是他想不通的是,他為何對小妖精這般好,甚至是想將她帶走?

慕容傾兒扭頭看向慕容流晨,這才想起他並不知影醒來一事,也便開口將關於歐陽尚謙將血如意給她一事,當然,還有北冥竟敢戲謔她之仇,也都一一說了。

他還不知道影已經醒來的事情。

慕容流晨墨色的瞳孔中掠過一抹疑惑。倆混蛋?除了北冥還有誰?而且北冥不在家死守着影,怎麼會有閒情逸緻來遊玩?

慕容傾兒冷笑一聲。「呵,是這倆混蛋,看我不出去戲弄他們一下,以泄心頭只恨。」說着就準備下床出門找影跟北冥算賬。

而此時,外面突然傳來北冥的聲音。「玩了這麼久,喝點茶吧。」他親切的語氣自門外響起。

一句『你比寶寶重要多了』,讓慕容流晨心中那一絲的不滿,消失不見,俊美的容顏慢慢扯出一道微笑的弧度。他當然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只是怕他兒子以後天天霸佔著慕容傾兒,那樣就沒有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慕容傾兒側身看着有些賭氣的男人,親了下他,安慰道。「放心,你比寶寶重要多了。」這句話她說的很真,是發自內心的。在她的心中,只有慕容流晨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因為兒子而讓他不開心,那她寧願不要。

直至慕容流晨親了慕容傾兒好一會,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氣餒的睡在她的身邊,怕時間久了,壓壞自己兒子怎麼辦。

她知道,他雖然口頭上不開心。但是他的心中是很幸福的,畢竟她肚子中的是他的孩子。

慕容傾兒無奈的對天白了一眼。他現在不佔着她,他要怎麼出生。同時,感覺著身上男人吃自己兒子的醋,她的心中別提有多開心了。所以也就任由他隨便佔便宜,反正他不敢得寸進尺。

慕容流晨當然不是一個不懂大局之人,親吻之中,低沉迷人的聲線劃過。「這個臭小子現在就霸佔着你,我要多佔點便宜出出氣。」說完,又堵上了慕容傾兒的小嘴。

慕容傾兒被他吻的暈頭轉向的,小手輕推著身上的男人。口齒不清的反抗著。「唔…晨…你不能…唔…」

聽此,慕容流晨黯淡的眼光頓時燃燒出一絲絢麗的色彩,抬頭抱着慕容傾兒就狂吻。

慕容傾兒當然知道他的想法,安慰似得拍了拍胸口的側臉,保證似的說着。「放心,即使有了兒子,我也不會拋棄你的。」

而慕容流晨,一副無精打採的模樣趴在慕容傾兒胸口。他想晚一點要寶寶的,怎麼現在突然有了,他跟小妖精的二人世界還沒過夠呢。只要想到未來有一個臭小子天天霸佔着他女人,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看着慕容流晨這麼可愛的一幕,慕容傾兒頓時狂笑不堪。「哈哈…晨,你太可愛了。哈哈…」

而慕容流晨直接將視線看向慕容傾兒的肚子上,那威嚴警告的視線緊盯着她的肚子,霸道的宣誓著。「臭小子,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出來,不然你就完蛋了。」因為慕容傾兒說要兒子,不要女兒,所以他直接認為慕容傾兒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是兒子,是他的情敵。

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頰,慕容傾兒試探的問道。「晨,你不是傻了吧?」

正常男人聽到自己女人說有他的孩子了,應該都會開心的情緒激動吧?為什麼她男人只想着他以後的生活要怎麼過呢?

慕容傾兒頓時詫異在此。天下奇葩何其多,她男人是最奇葩的那一朵,而且是奇葩之王。

「那就是說這大半年來,我要過着和尚一樣的生活?」輕輕的吐出幾個字,竟讓他說的有些輕微的咬牙切齒的味道。

慕容流晨的神智因慕容傾兒的話,一時間被五雷轟的渣都不剩,震驚了半響,才說出一句讓慕容傾兒罵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話。

慕容傾兒眯了眯眼,強忍着怒氣,心中不斷安慰著:不能生氣,不能生氣,現在懷着寶寶容易把寶寶氣壞了。然後雙手將胸口深埋的頭顱給捧了起來,微笑的看着他,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輕輕的說道。「我肚子裏現在有你的寶寶了。」

慕容流晨壞意一笑,輕咬了下她的脖頸,一副裝作不懂她意思的模樣。「怎麼了?是我的進行的太慢了嗎?」溫潤的嗓音,輕輕的低音,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繼而手中不忘記脫掉她那身男士衣袍,微涼的薄唇輕輕劃過她的脖頸直至朝鎖骨而去。

慕容傾兒臉色一黑,不由怒漢道:「慕、容、流、晨。」

誰知慕容流晨像是早就知道她會用這一招,雙腿將她的腿部夾得緊緊的,讓她無法再動,然後俯身啃上她細嫩白皙的脖頸。

慕容傾兒瞪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感覺著唇上微涼的溫度,木訥了半響,直至感覺到伸入衣衫中的大手時,一個激靈,抬腳就要將身上的男人給踹出去。她現在懷着寶寶的,哪適合劇烈運動。

慕容流晨微微一笑,墨色的瞳孔染上了一絲壞笑,勾唇說道。「我不想猜,我想做。」一句低音曖昧的話語落避,當場堵住了慕容傾兒的小嘴,將她壓在了身下。這丫頭,竟然敢說不補償他了?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她。

可是她絕對想不到的是,10個月後會是一個跟她非常相似的小傢伙出現,然後天天被慕容流晨寵著,她竟然還一氣之下離家出去了。不過,這就是后話了!

「嗯哼?你猜咯。」慕容傾兒笑得真是迷死人不償命,也許是得知自己懷了慕容流晨的寶寶,心中真的很開心。而且,只要想到10個月後,會有一個跟慕容流晨非常相似的小不點出現,心中就很是激動。

聽此,慕容流晨沒有露出什麼表情,而是挑了下眉,摟着她的小蠻腰往懷中擁了擁,一副感興趣的模樣。「哦?為什麼?」

慕容傾兒笑夠了,抬眸看向上方審視她的男人,雙手摟住他的脖頸,笑得一臉童真無辜。「晨,今天清晨答應補償你的,我可能不能兌現了哦。」

慕容流晨挑了下劍眉,眯起誘人的丹鳳眼,看着懷中笑得天花亂墜的女人。直接告訴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慕容傾兒還沒開口,自己先笑了起來,「哈哈…」銀鈴般的笑聲自他的懷中響起,只要想着她要說什麼,慕容流晨要氣炸再開心的表情,她就覺得非常搞笑。

慕容流晨低頭,看向懷中懶懶的女人,低沉性感的嗓音慵懶惑人。「什麼好消息。」

慕容傾兒抬頭,露出甜美的笑容,睡眼惺忪的眼眸閃著耀人的光芒。「告訴你個好消息。」

「嗯?」慕容流晨有些疑惑的嗯了聲。

慕容傾兒伸了個懶腰,往慕容流晨的懷中拱了拱,懶懶的嗓音自他的懷中,悶悶的響起。「晨…」

兩人直至睡到下午才醒來。

看着懷中熟睡的容顏,慕容流晨輕輕的親了她一會,不敢用力,怕將她弄醒,這才慢慢放開她。將她往懷中擁的緊緊的,這才一起安眠而睡。

至於門外的侍衛為什麼沒有聽到裏面的音,那是因為慕容流晨全將他們趕到下面去了,他們當然聽不到裏面談話的聲音與動作。

慕容傾兒點了點頭,沉睡在他懷中。慕容流晨抱着懷中的女人,向身後的床榻走去,最後兩人在床榻上沉睡了。

「那我們一起睡會。」他昨晚可是也沒有睡好覺,直至天亮了,迷迷糊糊快睡著了,又被懷中的女人給弄醒了。

慕容傾兒無奈的打了個哈欠,朝他的懷中拱了拱。「我困了。」懶懶的嗓音,證明她真的困了。今天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絕給叫醒了,真是氣煞她也。

「哈哈…」慕容流晨被他女人這副可愛的模樣,怪異的想法給弄得開懷大笑。

慕容傾兒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說:「沒事沒事,到時候真這麼傳,你帶着我出去光明正大秀一場恩愛,流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嗎?」

慕容流晨點點頭道:「說的也是,不過,你不怕把你男人的名聲毀了嗎?」到時候全國上下都傳他喜好男風,這可怎麼辦?

慕容傾兒撇了撇嘴,不滿的說道:「跟着你的人那麼多,為了防患於未然嘛。」這樣即使被人發現,那慕容流晨的懷中也不是女的,是個男人!不過,他們應該會嚇一跳吧?

「呵呵。」慕容流晨無奈的笑了聲,這才在意懷中女人一身男裝。「怎麼這身打扮?」想着她剛剛突然消失,莫不是去換衣服去了?

慕容傾兒賣乖的蹭了蹭他的胸膛,開心的說道:「誰讓她讓我跟你分開的,不教訓教訓她,難消我心頭之恨。」

慕容流晨溫柔的笑道:「能比你奸詐嗎?胡嫣兒的雙腿是你做的吧?」今日看到胡嫣兒被人抬着出現在他面前,想起慕容傾兒走時眼中閃過的一絲奸佞,就知道此事一定跟自己女人脫不了干係。

胡嫣兒目前正想辦法要晨愛她,是絕對不會做讓慕容流晨厭惡的事,所以她這叫聰明反被聰明誤。雖然她叫了那麼多人跟着他,但是以他的武功,在所有人眼皮子地下走過,也沒人認得出來。

慕容傾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清澈的水眸看向頭頂上方的俊顏,幸災樂禍的嗓音中是滿滿的讚賞。「晨,你好奸詐。」

慕容流晨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她是不同意,不過我說,本王討厭管本王的女人。」

慕容傾兒當即接着他的話語。「她絕對不同意。」這話的意思一點也沒承認胡嫣兒雙腿受傷跟她有關。

慕容流晨親了下她的額頭,開口說道:「不知道為什麼,胡嫣兒雙腿受傷了,我又急着想見你,便要出府。」

慕容傾兒嘿嘿一笑沒有回答。「晨,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聽此,慕容流晨深深的將懷中的女人打量的翻,開口很是不相信的問道。「怎麼變得這麼乖了。」若是平常,肯定得裝作不知道,也不會認錯。

慕容傾兒一怔,驀的想起他為何生氣,雙手纏上他的脖頸,撅了撅小嘴開口解釋道:「我可不是故意見攝政王的,是凌裳生病了,我去看她的,而且絕對下不為例,好嗎?」撲閃了下一雙大眼睛,童真的看着上方的俊顏。現在她有寶寶了,可不能調皮不承認了。

慕容流晨扭身抱着她細嫩的腰肢,將她一個轉身躺在了自己的懷中,微眯著狹長的丹鳳眼,危險的看着懷中笑得很是唯美的女人。一隻手,手中帶着灼燙的溫度,在她的腰間曖昧的摩擦著。低沉迷人的嗓音,危險的響起。「小妖精,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慕容傾兒從背後抱住慕容流晨的脖頸,趴在他的脖頸處,歪頭看着還有些生氣的男人,想着自己懷了他的寶寶,心中染上了一抹甜蜜,然後親了親他有些黑的俊臉。「晨,胡嫣兒怎麼放你出來了?」一口打趣的口氣,大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意味。

突然間,感覺到身後一陣涼風拂過,關緊的窗戶被打開了。一陣來自慕容傾兒身上才有的馨香,隨着涼風吹在他的鼻尖,後背已經被一身柔軟的身子緊緊抱住。

慕容流晨在茶樓的廂房內生著悶氣,喝着茶水。他好不容易出來了,她竟然就那樣走了。

然後閃人,以快如閃電的速度消失在了衣服店門口。

門外的慕容傾兒聽到,一個啷噹差點摔倒地上。心中不由一驚,趕緊安慰似得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對不起啊,寶寶,媽咪不是故意的,哦不,是娘親不是故意的。」

老闆娘見慕容傾兒從懷中一掏,就是大把大把的銀票,眼中的愛慕波光,此時閃爍的更是灼亮。看着慕容傾兒瀟灑的從她店鋪走出去,老闆娘一副灰心喪氣的模樣,哀嘆的喃呢著:「又有錢,又帥氣,怎麼就是個女人呢?」

再次努力的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然後離這位大姐遠遠的。從懷中掏出一層層銀票,抽一張放在桌子上,看着那個對她色眯眯的大姐。「那個,銀票我放在這裏了,我先走了。」

慕容傾兒渾身抖了抖,做你女婿?這大姐不會有姐弟戀情節吧?

老闆娘再次握起慕容傾兒抽走的小手,滿眼都是曖昧的波光。「如果是位俊俏的公子,我一定讓你做我的女婿。」

怯怯的收回了自己的小手,對老闆娘陪笑道。「這位大姐,我是女人,而且已經名花有主了。」

慕容傾兒嘴角狠狠的抽了幾下,她明明是從女扮成男開始的,為嘛這位老闆娘直接忽略了她女人的身份。

賣衣服的是位老闆娘,見慕容傾兒從仙女變成了俊男,頓時眼冒紅心,直盯着她不放。甚至還過分的牽起慕容傾兒小手,放在自己粗糙的手中撫摸著。「公子,你長的好生俊俏。」這嗲聲嗲氣的聲音,聽入慕容傾兒耳中,只讓慕容傾兒渾身起雞皮疙瘩。

進服裝店買了件男士衣袍,將一身女裝打扮統統卸下,一位風度翩翩的俏公子就這樣華麗登場了。

而慕容傾兒並不是走了,而是直接轉身進了一家服裝店,經過今天清晨買包子沒銀票的教訓,她已經學會帶銀子了。

站在窗戶邊的慕容流晨,見慕容傾兒就這樣轉身離去,頓時氣得一張俊臉鐵青鐵青的。她從司徒玄夜住的客棧中出來都不跟他解釋解釋,就這樣走了?該死的小妖精,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慕容傾兒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向某一個地方走去。

慕容傾兒無奈的低頭笑了聲,隨後抬腳要去找他,隨後看到茶樓處站着的眾多侍衛,上揚的嘴角勾成了一抹嘲諷的弧度。雖然不知道晨是如何從丞相府出來的,但是有這麼多侍衛跟着,也就是說胡嫣兒並不放心。

隨後便感覺到一抹溫柔卻又有些生氣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慕容傾兒扭頭向視線的方向去看,只見某一個窗戶中,慕容流晨站在那裏,氣宇軒昂的臉龐板著,微眯著誘人的丹鳳眼,緊緊的盯着她。

慕容傾兒出了楓林客棧楓林客棧時,剛好碰到絕,絕見到慕容傾兒從樓上下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後立即消失,還是一副對慕容傾兒不悅的表情,對此慕容傾兒並未去管,出了客棧,嘴角掛着幸福的笑意。她現在蠻像去見晨的,告訴他這個好消息。哎,只是可惜現在是大白天,抬頭憤怒的看向蔚藍的天空,心中滿是不滿。憑什麼她正牌妻子見自己男人還要偷偷摸摸的,該死的老天。

司徒玄夜冷眯著鷹一雙的視線,看着離去的倩影,不知為何,心中很是怒氣,垂放兩旁的雙手,緊緊攥著,直至青筋凸起。她如今懷上了晨王的孩子,而晨王卻忘記了她,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也不在乎嗎?為什麼?為什麼她不能給他一點機會?本來她愛晨王,晨王也愛她,甚至將她寵的連他都震驚,但是晨王如今做出那種事情,她還是非他不可嗎?他一開始不去打擾她的生活是因為她過的很幸福,可是現在晨王已經不要她了,她還是不能給他個機會嗎?他究竟哪裏比不上晨王?

慕容傾兒一怔,掙脫了他擒住自己的手,轉身不再看他,淡淡說道。「我知道。」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只是在消失時,傳來一句話。「按那藥方給凌裳吃三天,凌裳就會痊癒。」隨後離開了楓林客棧。

司徒玄夜緊抓住她細嫩的手腕不放,清冷的嗓音響起。「他不記得你了。」

可是她才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扭頭一看竟是司徒玄夜。眉頭不滿的皺了皺眉。「幹什麼?鬆開。」

一時的開心,讓她忘記了什麼,臉露幸福的笑容,開心的說道:「我去找晨。」她要第一時間告訴他,他要做父王了。呵呵…

口中輕輕的呢喃著:「我有晨的孩子了…」輕輕的語氣,蔓延著愉悅的味道。幸福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肚子裏還沒成型的小寶貝。臉上的幸福,開心,無與倫比。

慕容傾兒掙開他的鉗制,看着他的臉色,心中頓時生氣一抹不好的預感,不會出啥事了吧?自己把著自己的脈象,而當脈象把出來時,她的臉蛋上瞬間變得震驚,又瞬間變得開心,然後幸福。

司徒玄夜發覺慕容傾兒不對勁,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起脈象來。隨後只見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不堪。

「嘔…嘔…」趴在房門口,不停的嘔吐著,卻發現什麼都吐不出來,可是胃裏的噁心感在一**翻滾著。「嘔…嘔…」

當慕容傾兒將針拔掉之後,買的葯已經被下人煮好了,聞着蔓延在屋內的藥味,胃中被隱藏下去的噁心感頓時上升。慕容傾兒看了眼端著藥丸的丫鬟,催促道。「你趕緊餵給凌裳喝。」然後頭也不回頭的衝出的房門。

眯了會眼眸,想着時間應該到了,站起身走向凌裳身邊,伸手把掉凌裳身上眨著的銀針,速度快如閃電,只能看到手指拂過的殘影。

慕容傾兒點了點頭,算是了解。鑒於當初趙軒跟司徒玄夜一起說的兩人合力讓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不好過一事,她並不知道。那晚她見到了慕容流晨,怎還會有時間去想別的呢?

「是的,本王聽說名醫薀茗在此,便帶着凌裳來到趙國。只是…」說到這,司徒玄夜垂下眼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薀茗是趙軒的師傅,而他與趙軒又有些過節,何況趙軒受的傷剛好轉了許多,薀茗根本不幫助他,正在他毫無辦法的時刻,他沒想到慕容傾兒竟會醫術,剛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慕容傾兒皺了皺眉,問出心中的疑惑。「嗯…你這次來趙國便是為了凌裳的病?」

這樣的沉默,讓司徒玄夜覺得他離她好遙遠,一點都接近不了她。也便張口想打破這片寧靜,這樣讓他覺得跟她的距離沒有那麼遠。「本王沒想到你會醫術。」

慕容傾兒將視線看向凌裳,絲毫沒有管司徒玄夜,始終對他始終視若無睹。若是對他在意了,她的晨可是會生氣。等將凌裳的針拔出來,她便離去,再不會出現。

司徒玄夜坐在她的對面,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她迷糊的模樣,覺得霎時可愛。

慕容傾兒扭頭看了眼床上的凌裳,見她已經累得睡著了,想着她也沒睡好,雙手交疊也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休息著。

司徒玄夜走了進來,慕容傾兒將寫好的藥方遞給了他。司徒玄夜接過藥方,看着藥方上俊秀的字條,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便吩咐人去抓藥。藥方上的藥材,開的特別的奇特,但是卻能醫治凌裳身上的病,司徒玄夜心中不由湧現一抹好奇,她何時會了醫術,還這般高超。

「吱呀」一聲,門已打開。

聽着她為凌裳醫治,不知為何,他選擇相信她,而沒有進屋打擾。因為她根本沒有害凌裳的理由。

門口的司徒玄夜,身子一僵,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痕迹。她何時發現他在門口了。沒錯,在絕回來稟告后,他想進屋看看凌裳,沒想到卻聽見了裏面的對話。心中有些喜悅,他就知道她的心並沒有那般無情。雖說口頭上拒絕了來訪,但背地中還是會來看凌裳。

「攝政王,麻煩你去叫人抓這些葯。」慕容傾兒淡淡說道。

慕容傾兒站起身,走向中間的桌子上,拿起毛筆就在紙上寫着藥方。

每一根銀針慕容傾兒都在葯湯里泡過,銀針扎在凌裳身上,半個時辰內藥效將會被凌裳吸收,來趕走她體內聚集的病因,並且治癒。

「嗯。」凌裳點了點頭。

當銀針施過後,慕容傾兒將凌裳放在床上躺着。「半個時辰內不要亂動知道嗎?」

慕容傾兒勉強笑了笑,點了點頭,繼續施針。她喂她吃的是止痛藥,凌裳吃了確實不會太痛。只是凌裳的病是瘟疫,只是不知道她是如何染上的。這種病只有通過血液,唾液才能染上,所以蔓延的病源很少。但是作為古代人是不懂這些的!

看着慕容傾兒緊繃的臉色上,出現細細的汗珠,凌裳綻放一抹大大的微笑,讓慕容傾兒放心。「姐姐,真的不痛呢。」

一根根長的小的,粗的,細的銀針,密密麻麻的的在凌裳的額頭上,胸口上扎著,一時間,凌裳已被刺成了刺蝟。

伸手脫掉她身上的寢衣,將她扶了起來,右手出現一根閃閃發光的銀針,對着凌裳的頭顱直接刺了下去。

「好,那姐姐為你施針,把這個吃下去就不會痛。」慕容傾兒拿出一刻白色的藥丸,喂凌裳吃下去,待凌裳吃下去后,隨手一揮,身邊的桌子上已經出現一卷白布,布料打開,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銀針,閃閃發亮,看着讓人頭皮發麻,但是凌裳眼中卻未有一點懼怕之色,這一點讓慕容傾兒很是欣慰。

凌裳想了會,反正她也活不久了,不如讓姐姐試試。「相信。」

慕容傾兒伸手把了她的脈象,越把眉頭皺的越深,隨後放開了她的手,輕輕撫摸著凌裳的臉頰道。「凌裳,姐姐可以救你,但是要將你全身扎滿針,你相信姐姐嗎?」

凌裳看了會慕容傾兒,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凌裳信姐姐。」隨後乖乖的將小手伸給慕容傾兒。她相信姐姐不會騙她!

「姐姐沒有,凌裳不信任姐姐嗎?」慕容傾兒認真的看着她。

「不行,姐姐一定是在騙凌裳。」她跟慕容傾兒在一起那麼久,她都不會醫術,怎麼可能回到晨叔叔身邊,就突然會了醫術呢,一定是騙她的。

「嗯,姐姐會的,凌裳放心吧。」

凌裳趕緊將小手抽走,皺着眉頭道:「姐姐會醫術嗎?如果不會,凌裳不能讓姐姐碰。」反正接觸她的人,都死了呢。她可不想慕容傾兒也死了,那樣她會很傷心的。

「不會的,姐姐的身體可不一般哦。」慕容傾兒邊說,邊伸手把她的脈象。

司徒凌裳思考了會,撇了撇小嘴道:「不行,會被傳染的。」

慕容傾兒點了點頭。「嗯。凌裳,讓姐姐給你看看好不好?」

司徒凌裳撲閃了會水靈靈的大眼睛,撅著小嘴,明顯不信的問道。「是嗎?」

慕容傾兒溫柔的笑了聲,拿起一旁她掀開的被子為她蓋上。「不怪你父王,是姐姐想凌裳了。」

凌裳可愛的慘白一笑,嘟著粉乎乎的小嘴道:「姐姐不能碰凌裳,會被傳染的。」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撅著小嘴一副不滿的臉色。「凌裳跟父王說了,不要讓姐姐來看到凌裳這副醜醜的樣子,父王竟然還讓姐姐來,真是太壞了。」

「凌裳…你…你怎麼了?」慕容傾兒一時間竟被震驚的話都說不全,伸手要撫摸凌裳的臉蛋,卻被她躲開了。

那個活潑可愛,調皮的小惡魔,此時竟然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虛弱樣,怎讓她心中好受呢?她也就只有三個月沒見到凌裳而已。

那沉睡的小人兒,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了漂亮的大眼睛,當看到她身邊坐着的慕容傾兒時,凌裳蒼白一笑,水靈靈的大眼睛中溢滿開心的神色。「姐姐…」很是虛弱無力的一句話,聽在慕容傾兒耳中,彷彿讓她心痛了一下。

慕容傾兒一把掀開了她身上蓋着的棉被,伸手解開她身上小小的寢衣,不出所料,她身上全是紅色的疹子。可見,凌裳得病已經好久,而且已經病入膏肓了。想起司徒玄夜說的,他來趙國有事,莫不是為了凌裳?

慕容傾兒走向床榻,輕輕撥開帷幔,眼前的一幕讓慕容傾兒驚呆了。只見司徒凌裳一張美麗可愛的小臉蛋上起了很多紅色的疹子,疹子可大可小的長在了她滿滿一張小臉上,雖然塗了葯,讓疹子結了疤,但是那張小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就好像是已經死了很久的屍體般。

床榻被落下的紗幔蓋住,隱約間能看到躺在床上沉睡的小人兒。

剛落入房間,一股子苦澀的藥味充斥在鼻尖,胃中頓時翻江倒海,一股噁心的反胃差點讓她吐出來。輕輕的拍著胸口,壓下胸口的噁心,向前方的床榻走去。

待丫鬟離去,慕容傾兒才穿過窗戶,進入司徒凌裳的房間。

中午的陽光懶洋洋的,照在慕容傾兒身上,更是讓她困的睜不開眼,以一副懶散惺忪的模樣向外快速移去,當來到那間楓林客棧時,直接從窗戶進入了凌裳的房間。因為在大街上看到房間內來來往往的丫鬟,而丫鬟個個都帶着面紗,不由疑惑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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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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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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