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聽話

只要你肯聽話

都怪他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回去一定嚴懲不貸——哦,對了。昨天我還參加你的婚禮了呢,那場面實在是隆重啊,恐怕全國,全世界也都沒有這樣氣派隆重的婚禮了吧。」那男人微笑着快速將錢塞進寵再再的兜里,然後點頭哈腰的恭維著。

然而寵再再並沒有理會他,只是伸手推了他一把道。「既然如此,那就趕快給我讓開,我還有事要辦,沒空在這裏廢話。」

說着,他就轉身回到車裏。

隨着豪車的離去,圍觀的人群這才各自散去。

「人、渣。」安以陌深吸了口氣,拳頭攥得死緊,嘴裏小聲喚了句。

「好啦。別再看了,咱們快走吧。去晚了,會被老闆娘罵的,走吧。」苟長生無奈的撇撇嘴,對着安以陌道。

聞言,安以陌「嗯」了下,就向前走去。

忽然之間,安以陌覺得她錯了真的是錯了。之前還那樣的想念這個人,總是覺得他還是善良的,可是一瞬間,她才意識到。他的冷漠無情,並不是一天兩天的,而是早就已經根深蒂固的。不但如此,他對每個人都是那樣,也絕對不會真心去喜歡誰的。

怪不得一直以來,都有人說她犯賤,不知廉恥之類的話語。

之前的時候,她還不明白,以為別人只是在誹、謗自己而已。

可是現在,她才真切的明白過來。這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真的。這麼長時間以來,只有她才是最愚蠢的那個。

「寶寶,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不是媽媽不想認爸爸,而是你根本就沒有爸爸,他不配,根本不配做你的爸爸。寶寶——」安以陌又是低下頭,摸着她的肚子,在心底里小聲嘀咕著。

這一刻的她是憂傷的,心裏堵得難受,可是想哭又怎麼也哭不出來。

「喂,以陌。你怎麼還在這裏洗菜呢?難道,你不知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前台的收銀員了嗎?」一到飯店,安以陌就躲在後廚,蹲在一個大水盆跟前,認真的洗着地上的菜。這時候,老闆娘突然走進來,對着安以陌喚道。

聞言,苟長生錯愕的迅速回眸,獃獃的望着老闆娘。

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那個母老虎可是從來都沒有,對誰這樣溫柔過。可是這一次——

思索著,苟長生就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安以陌被調走,是件好事,可是他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是親戚關係?

苟長生深吸了口氣,抬眸望向窗外。「呵呵——原來我才是最笨的那個。」苟長生搖頭苦笑着,然後繼續埋頭炒菜。

「這裏就由你看着,我今天有事,要離開一天。」老闆娘帶着安以陌走到前面,給她指了指前台的地方,和抽屜裏面的賬本之後,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安以陌抬眸,望着老闆娘離開的身影,還想說什麼的,可是卻欲言又止了。

她發現,這裏其實根本不需要收銀員的。飯店也不大,來吃飯的人不算很多,即便是高峰期也沒有多少人,吃完飯客人來結賬,都是非常容易就可以做的事情。可是老闆娘卻——

安以陌似乎感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可是她又想不出到底是什麼。

忽然,她丟下手裏的賬本,轉身跑到門口。

對着老闆娘離開的方向望去,她發現老闆娘上了一輛豪車。

開車的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看着車子慢慢遠去,安以陌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心也跟着緊張起來。

「真是的,緊張什麼?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加油,加油,安以陌,你一定可以勝任這份工作的。」安以陌蹙眉,攥緊拳頭,自我鼓勵道。

嘀咕完,安以陌就快速回到前台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翻閱賬本的時候,腦子裏突然蹦出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老闆娘那麼漂亮,而且還有豪車來接,想必一定是個豪門太太。既然如此,那她為什麼還會在這裏,做這樣低賤的事兒呢?

莫非是小三???

可是不對呀。

就算是小三,那也不需要做這樣的事情,遭這份罪啊。

思索著,安以陌的腦子瞬間,又是亂作一團。

她伸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下,讓自己保持清醒一些。可是越是這樣,思緒就像洪水一般,快速湧現出來。

小三不是應該供養起來的嗎?那麼她怎麼還會在這種骯髒不堪的地方獃著,這到底是為什麼?安以陌糾結的思考着——

「咦,老闆娘,怎麼走了。這——」苟長生炒完一份菜之後,有點不放心的從裏面走出來,剛開始還是試探著向外面掃視了一眼,可是發現不見了老闆娘,他這下才是放下心來的走到安以陌跟前。

安以陌頓了下,抬眸看着苟長生,一瞬間,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開心的笑着。「長生大哥呀。」

「嗯。怎麼樣,還習慣嗎?」苟長生見安以陌笑了,他也跟着笑了起來。

聽着他的話,安以陌也是很開心的笑着,可是話鋒一轉突然又是嚴肅的對着他說。「對了,長生大哥,我想問下,咱們的老闆娘,是幹什麼的?以她的身份,咋會在這種地方屈身呢?」

安以陌好奇的看着苟長生,眼睛眨巴眨巴著等待着他的答案。

然而苟長生卻突然顯得十分緊張的模樣,抬眸環顧四周后,重新審視着安以陌道。「你們原來不是親戚關係呀?我還以為你們是親戚——」

親戚???

在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安以陌傻了。

他們怎麼可能會是親戚呢?實在是奇怪——

「不,不是的。你也不看看,我什麼身份,她是什麼身份。我們怎麼可能會是親戚呢?」安以陌蹙眉,對着苟長生解釋道。

聽着她的話,苟長生也表示贊同的點着頭。

「說的也是。」

看着苟長生一臉無措的表情,安以陌更是不安了起來。

她一直安靜的看着苟長生,然而卻等不來一句有價值的話來。

「哎呀,我說長生大哥,你就告訴我吧。到底是做什麼,我很好奇——」安以陌糾結了許久,還是忍不住追問道。

苟長生頓了下,對着安以陌。「我想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則也不會和雨蝶一樣,明白嗎?哦,對了。還要記住我說的那句話,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否則你會吃大虧的,知道嗎?」

安以陌聽着苟長生的話,更是一頭霧水,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然而當她還想繼續追問的時候,苟長生卻已經進入了后廚。

這一天,安以陌幾乎都是在猜疑和好奇當中度過的。

「好啊,你們竟然敢偷吃東西——」晚上的時候,苟長生建議,私自做幾個菜和安以陌一起吃。反正用的也是剩下來的菜葉子做的,這樣不算是吃老闆娘的東西——這樣想着他們就開始弄了。然而就在剛準備開吃的瞬間,雨蝶從外面闖了進來,站在一側,一隻手抓着安以陌的肩膀,一隻手指著道。

「我們——」

「這些都是要倒掉的爛菜葉子,不是飯店的東西,是我們自己弄得。」安以陌剛要插嘴的,可是苟長生卻搶先一步解釋道。

然而雨蝶是不會聽他解釋的。

「呵呵——那也算是飯店的財產,你們這是擅自挪用飯店的東西佔為己有,現在還在這裏強詞奪理——不行,我要報警——」雨蝶蹙眉,低頭盯着安以陌,表情嚴肅道。

安以陌心裏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去反駁。

她垂眸,努力哽咽了下,手指攥得死緊。

「雨蝶,不然一塊吃吧。幹嘛說這樣的話,這點兒還不至於吧。」苟長生吐了口氣,從側邊拿出一雙筷子遞給雨蝶。

雨蝶微微吐了口氣,然後看着安以陌。「那自然是極好的,你說,是不是啊。以陌。」

安以陌撇撇嘴,「嗯嗯。我們都是一起的同事嘛。來,吃吧,雨蝶姐姐——」

聽着安以陌的話,雨鞋嬉笑着跟着開始吃了起來。

原本就是兩個人吃的東西,可愣是三個人給吃了。

「今天晚上,母老虎不在,我想請幾個朋友過來吃個飯。你們不會介意吧?」吃完飯,雨蝶抬眸看了眼外面的天,若無其事的對着安以陌和苟長生道。

安以陌有點吃驚的對着雨蝶,「可是現在已經下班了,我們都要回去了。再說,也沒有東西可做了啊,雨蝶姐姐——」

「閉嘴。」雨蝶語氣刻薄的對着安以陌呵斥道,說完還洋洋得意的轉身對着苟長生,邪惡的笑着道。「長生大哥肯定不會拒絕我的,對吧?」

「雨蝶。你鬧夠了沒有?咱們都是一樣的人,你這樣又是何必呢?」苟長生氣憤的站起來,對着雨蝶呵斥道。

然而雨蝶卻並不理會他,只是放下手裏的筷子,慢慢站起來走到安以陌跟前,伸手輕撫她的肩膀,語氣冷漠道。「你也可以不答應,但是我明天就一定會告訴老闆娘,安以陌偷東西。」

「你——」苟長生氣急敗壞的對着雨蝶。

然而雨蝶卻面無表情的笑着。「呵呵——」

「沒,我沒有。雨蝶姐姐,我沒有偷東西。」安以陌緊張的連忙扭頭,對着雨蝶解釋著。

可是她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

她就是想以此威脅苟長生的,並不是真的說,安以陌偷沒偷東西。

雨蝶沒有理會安以陌,依然對着苟長生。「反正老闆娘也不在,店裏的東西全都有的是,你覺得怎麼樣呢?長生大哥——」

說着,雨蝶還故意走到苟長生跟前嫵媚的嬉笑着對她。

看來今天她是真的想這樣做了,拒絕是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的。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希望你也答應我——」

「不要傷害,你的以陌妹妹,對嗎?這個我知道。只要你肯聽話,我就答應。不但這個可以答應你,連你那個難受的時候,我也都可以幫你解決——」雨蝶抿唇,笑着慢慢向前,將苟長生逼到一個角落裏,手快速的伸入他的褲、里。

苟長生瞬間身子直直的僵在那裏,然而此時雨蝶卻又邪惡的把手拿出來,轉身向安以陌跟前走來。

「你都聽見了嗎?長生大哥已經答應下來了,那麼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去洗菜啊,配合下長生大哥嘛。對吧,長生大哥——」雨蝶的語氣很刻薄,聽着讓人心生厭惡,可是在厭惡又能怎麼樣呢。

安以陌「嗯」了一聲,就低着頭向後廚走去。

「呵呵——」雨蝶看着安以陌離去的背影,得意的笑了起來。

她是滿意了,可是安以陌和苟長生卻是一肚子的火。

沒錯,憤怒。

此時此刻,滿腔的憤怒,將他們吞噬。

可是他們又能怎麼樣呢?

起來反抗?那是自尋死路。

雨蝶的手段之卑劣,苟長生是明白的。如果她**了,那後果會很嚴重的。

像那種人,可是什麼事情也都可以做得出來的。

無奈,苟長生,也只能強忍着,為他們服務。

「呸,真臟。」水池邊,雨蝶一邊洗手,一邊在旁邊吐著口水,嘴裏還在笑聲罵着一些很難聽的話語。

洗完之後,胡亂的擦了擦受傷的水,就像飯店外走去。

四周的商店,差不多都關門了。大晚上的,也沒什麼生意,與其開着,還不如早點休息。

然而卻惟獨只有這家飯店,還是亮着燈的。不過亮就亮着吧,也沒人會去在乎什麼,人家樂意,那是人家的事兒,誰敢幹涉不了。

「長生大哥,你說我們這樣做,對嗎?」安以陌埋頭悶悶的洗了一會兒菜,可是心裏堵得實在難受,最終還是開口追問道。

聞言,苟長生放下手裏的活兒,回頭對着安以陌道。「當然不對啦。可是我們也沒辦法,面對這種人,也只能這樣啦。不然,還真不知道她會惹出什麼事兒來——」

「那以前,她也會這樣對待老闆娘嗎?」安以陌蹙眉,很不解的對着苟長生繼續好奇。

苟長生把炒好的菜倒進盤子裏,然後撇撇嘴對着安以陌。「不會。這是第一次。也許是心裏的怨氣沒處撒,所以才這樣對你。唉,不過你也別太傷心,她再怎麼胡作非為,也都是害怕老闆娘的。不會有事的,別緊張哈。」

苟長生說着,臉色一沉,低下頭看着手邊的材料。

然而他卻沒看見,此時的安以陌正在認真的對着他這邊看呢。

看着苟長生無奈的表情,安以陌心一擰。可是她卻再沒有多問什麼,對於這一切,她還是心中有數的。

不過對於苟長生所說的,雨蝶害怕老闆娘這句話,她卻是異常的好奇。

可是好奇歸好奇,卻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好啦,出來吧。」飯店外,不遠處的一個巷子口,雨蝶對着裏面喚了句。

然而卻許久都未聽到回應。

見狀,雨蝶略顯憤怒的對着裏面走去。「我說話,你他么是真的沒聽話?還是聾了呀。」雨蝶很衝動,三步做兩步走,倏的就閃了進去。

「你——唔——」她對着裏面的人,驚訝的瞪大眼睛,剛要抬手就那男人的耳朵時,男人快速的伸手捂着她的嘴巴,然後扭頭向後看了看。

雨蝶被捂得很難受,快速掙、脫開他,憤怒的對着他。「你還真是個膽小鬼,那個女人是在唬你的,你怎麼到現在了還害怕呢?」

「咳咳——你說什麼?唬我的?這個biao子。」那男人聞言,忽然又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對着雨蝶。

雨蝶沒說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男人蹙眉,轉身快速的扯開雨蝶的衣服,然後伸出雙手托着她的ru房,黑眸微眯唇、瓣微微張開,快速的將ru頭含在嘴裏,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雨蝶沒有反抗,身子安靜的抵在牆壁上,垂眸看了看他,並且還伸手摸了下他的頭。

男人雙手繼續托著,嘴巴更加用力的允吸著。

雨蝶蹙眉,聽着男人咽奶水所發出來,「咕嚕,咕嚕」的聲音,臉上露出了幸福的模樣。

她感覺她就像是個慈祥的母親,此時此刻正在哺育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不過說來也奇怪,雨蝶自從成年之後,胸前的這個就發育的極快。至少比身邊的同齡人都要大一些,而且特別的堅、挺,即使沒有胸、罩的襯托,都依然很堅、挺。除了這一個特點,更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只要被男人一刺激,她的那個裏面就會有源源不斷的ru汁流出來。

最開始,這個是她的一大苦惱。可是後來,卻也成為了她獨有的一個殺傷力武器。因為男人喜歡刺激她,以刺激她ru房就會有ru汁流出來,那個流出來了男人就非常的開心,一開心她的好日子也就來啦。

然而這麼長時間以來,她哺育過多少孩子了,她也不知道。反正她的孩子從來都只多不少,但是有一點,不管再怎麼胡亂行事,她都會死守在這個飯店,害怕著老闆娘。這是一個,恐怕只有他們彼此才會知道的秘密。

「夠了嗎?」突然,雨蝶吸了吸鼻子,對着男人輕聲喚了句。

男人鬆開她的ru頭,仰起頭來對着她。「這個好像差不多了,但是你那個裏面好像還有,我也幫你吸出來——」男人像孫子一樣對着雨蝶,態度很溫和,說完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上殘留着的ru汁。

「嗯。」雨蝶頓了下,垂眸再次摸了下男人的頭。

男人很開心的再次重複這剛才的動作,雨蝶很享受的依靠在牆壁上,仰起頭,緊緊閉上雙眼,嘴邊還會偶爾傳來幾聲嬌、喘。

「現在夠了吧?」雨蝶身子癱軟著,慢慢蹲下來,努力的咬着下唇慢慢低頭對着男人。

男人滿意的抬頭,但還是很捨不得的在上面舔了舔,就鬆開了雨蝶。

雨蝶低頭,快速把衣服弄好,然後慢慢站起來。

男人好像還是不滿足的盯着雨蝶,倏的抱住她,親吻着她的唇。

雨蝶沒有反抗,慢慢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她就是喜歡被男人這樣,這樣的感覺非常奇妙——

「嘶——」雨蝶突然推開男人,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

真是該死,又有奶水出來了。

雨蝶不悅的再次推了把男人,表情冷漠的對着他。「你他么是不是想讓我出醜啊。」說完就俯身,伸手整理了下褲、襠那裏被男人弄得有點凌亂的地方。

男人嬉笑着湊上來對着雨蝶。「哪裏,哪裏。你這是哪裏的話啊,我是愛你的,剛才不過是沒忍住嘛。好了,你不是說要吃東西嗎?我們走吧。」男人伸手摟住雨蝶的肩膀,唇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雨蝶努力扯了下自己的褲子,然後跟着男人向前走去。

街道的路燈很亮,照得人都不敢抬頭,抬起頭來就感覺異常的刺眼。地面上,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然而看起來又是那樣的滑稽,可笑。

「吃什麼吃,你還沒吃飽呀?」雨蝶突然蹙眉,對着男人喚道。

男人繼續笑着道。「吃你,永遠也都吃不飽啊。不然,再讓我——」

「啪」一巴掌扇在男人臉上。

男人臉一沉,倏的抬眸盯着雨蝶,表情異常猙獰。

「看什麼?還不讓我打你嗎?你占我那麼多便宜,也沒見你給過我錢,怎麼滴?」雨蝶撇撇嘴,若無其事的盯着男人的臉看着。

男人頓了下,很無奈的低下頭。

他突然很痛恨這個女人,可是又不能拿她怎麼樣,所以還是很聽話的跟着她走。

「到了,進去吧。」雨蝶指著飯店門口的方向,對着男人道。

他們很快進去,就在靠窗戶邊的位置坐下。

「啊——」安以陌按照吩咐,端著菜走出來,可是再看見那個男人的瞬間,不由得驚訝的盯着他。

男人蹙眉,抿唇微微一笑道。「看什麼?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小妞——」

安以陌沒說話,只是快速走上前來,把菜放下,然後快速離開了。

跑進后廚后,安以陌頓時感覺心情忐忑不安起來。

她微微抽泣著,依靠在牆壁上,心情異常複雜。

「以陌,你這是——」苟長生看見安以陌很不安,好奇的詢問道。

聞言,安以陌沒多說什麼,只是不斷的搖著頭。

見她這樣,苟長生也沒多說什麼,繼續做他的飯。

他們吃了很久,等他們吃完街道兩旁的店面,幾乎全都關門了。

到最後,雨蝶和那個男人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安以陌看着他們兩離開,很是無奈,想去勸說幾句的。但是又沒敢多說什麼。

用苟長生的話來說,就是,千萬別太相信別人,更不能和這個女人走得太近,否則她會後悔的。

對於苟長生的話,雖然不可全信,但還是很有可信度的。這些安以陌都知道。

所以她即便是相信苟長生,也不會選擇去相信雨蝶。但是對於雨蝶,她還是想幫她,不希望看着她這樣淪落,可是卻無從下手——

這一晚又是安以陌一個人睡。

她安靜的躺在床上,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然後露出幸福的笑容來。

「寶寶,你說,今天寶寶做的對嗎?還有啊,寶寶,你以後一定要做個好孩子哦。千萬不能學壞——」小聲嘀咕著,安以陌竟然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她是被自己逗笑的。

「呵呵——」她笑着,慢慢抬眸看向窗戶外面,那忽閃忽閃的微弱燈光。「其實媽媽知道,你根本聽不懂媽媽在說什麼,你還小,連兩個月都還沒有呢。你又怎麼會知道呢?不過,即便是這樣,媽媽也會給你講每天發生的事情——」

今晚的夜色很美,群星閃爍。

安以陌也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這或許是她睡得最安詳的一次吧。從她微笑的表情,彷彿就可以看出來。

***

半山別墅內。

「砰——」一聲巨響,一隻漂亮的花瓶被從二樓摔了下來。

陳媽被嚇壞了,膽戰心驚的從廚房跑出來。

她很緊張的仰起頭,向二樓看去。

此時餘妙彤正趴在那裏,一臉不悅的對着陳媽吼道。「我告訴你,今天,你如果不告訴我,寵再再去了哪裏,我就把這房子給燒了。」

「小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小姐。」陳媽無奈的對着餘妙彤一邊搖頭,一邊哭訴著。

可是餘妙彤根本就不聽陳媽的話,還依然氣勢洶洶的對着樓下。

「你給我住手,那個不能摔。」寵春誠從卧室走出來,實在忍無可忍的對着樓上的餘妙彤喚道。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緊接着就是更大的一聲「砰」。

那隻收藏了很久了的巨型花瓶被從二樓丟了下,摔了個粉碎。

寵春誠心疼的快速跑上前去,拾起一個碎片捏在手裏,心疼的垂下眼眸。

「今天我一定要看見寵再再,你給我去找——如果不把你兒子找回來,你也就不要回到這裏來啦。」餘妙彤探頭,對着樓下的寵春誠呵斥道。

聽着餘妙彤的話,寵春誠異常憤怒,可是在他剛要衝上去好好教訓她的時候,餘妙彤手邊有抱着一隻花瓶。

「啊,不要,不要摔。我這就去,這就去給你找,一定會把寵再再給你找回來的,你放心,放心——」寵春誠小心翼翼的對着餘妙彤,語氣非常溫和的說着,生怕哪一句說錯了,惹她不開心,那麼那隻花瓶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聽着寵春誠的話,餘妙彤這才感覺舒心了一些。

她沒有再碰花瓶,然後慢慢走下樓來。

「你不是要去找嗎?那還不快去——」餘妙彤白了眼寵春誠,聲音刻薄道。

寵春誠無奈的撇撇嘴,想反駁幾句的,可是一看見二樓邊沿處擺放着的那隻花瓶,瞬間就失去了追問的勇氣。

「好的。」寵春誠抿唇,強顏歡笑道。

說完就轉身退了出去。

餘妙彤黑眸微眯,看着寵春誠出了別墅,這才一屁股蹲兒蹲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在一起,優雅的抬眸對着一側畢恭畢敬的站着的陳媽。「我餓了,你去給我弄點吃的,但是不要太油膩,更不能對寶寶有傷害。否則,拿你是問。」

陳媽深吸了口氣,很無奈的看着餘妙彤,想勸說她什麼的,可是又沒有說。不過在聽到「寶寶」兩個字的瞬間,陳媽的心情大好。

她是很喜歡小孩子的,特別是現在餘妙彤口中的這個孩子。

對於陳媽而言,孩子是她的命。可對於餘妙彤而言,一切都是她的命。

「啊——」寵再再忽然被什麼給驚醒了,他倏的抬起頭來環顧四周。瞬間,他才發現,原來他在車裏睡著了。而此時夜已經很深了,前面路燈的光亮很溫柔,幾乎都可以看見裏面的構造一般。

寵再再坐好,可是鼻子澀澀的,像是感冒了,可又不像,耳根子也跟着熱乎乎的。

感覺好像是有人再說他的壞話,可是又不敢確認——

他蹙眉,深邃的眼眸對着前方看着,看得出了神。

「以陌,你在哪裏?你現在到底在哪裏,為什麼我到處都找不到你,以陌——」寵再再深吸了口氣,緩緩依靠在椅子上,目光獃滯的對着前面。

前面是條街道,街道兩旁的店面都關門了。那些漆黑的門面,在微弱的燈光照射下,是那樣的咄咄逼人。

就像是飢餓無比時,正開着血盆大口,等待着獵物往他嘴裏跑的野獸一般。

寵再再自然是沒有理會這些的,他現在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安以陌,只要可以找到安以陌,他寧願付出所有——

「你說,我的奶、子好吃嗎?」忽然,不遠處跌跌撞撞的走過來一男一女,男人摟着女人,女人勾著男人的脖子,就這樣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胡亂地說着。女人嬉笑着,空閑着的一隻手,伸到自己的xiong前,抖了抖,衣服向旁邊滑落了一些,露出雪白的ru房。

男人哽咽了下,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對着女人這邊看了眼,隨即低頭吃了一口道。「雨蝶,你他么怎麼這麼有魅力,我他么為什麼就是離不開你,你說,你告訴我——」

女人沒說話,繼續慢慢向前走着。

忽然,男人身子斜斜的走到寵再再的豪車前,在側邊的輪胎前撒起了尿。

寵再再抿唇,無奈的笑了笑,不想理會的趴下繼續睡。

這一刻他很苦惱,不想回去,可是卻無處可去。

男人撒完尿,女人嬉笑着走過來,手很快的伸過去,抓着男人的小鳥,抿唇開心的笑着,邪惡的低頭對着男人看着。

男人也跟着邪惡的笑着,然後低頭又一次吃着她的ru頭。

女人ru房裏面的奶水又出來了,男人抱住她,將她抵在車前,手很不規矩的伸入她的褲子裏,越是如此,女人就越是感覺開心,微微揚起頭,享受般的嬉笑着,然而手卻依然死死的抓着男人下面的小鳥,輕輕的觸動着。

許久之後,女人忽然伸手托起男人的頭,看了看,身子倏的蹲在地上,轉身將男人推在車前,然後自己張嘴對着男人的小鳥,肆意的享用起來。

而此時在車裏的寵再再,饒有興趣的蹙眉,一臉的邪魅。

原來不只是他會這樣的肆虐,這個男人很顯然就比他要會享受的多,而那個女人也一樣的很享受。

這本來就是一件互相快樂的事情,可是誰他么說,他實在殘害她人。

殘害她人???

思索著,寵再再突然眉心微動,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只一瞬間,安以陌的身影就充滿了他的大腦。

他很想很想安以陌了,即便是關於的她的一個字,也都會讓他心痛欲裂。

「嘀嘀——」前面突然有車的鳴笛聲響起。

車前的男人倏的低頭,推開雨蝶,快速提起褲子扭頭拉着她的手,就像巷子深處跑去。

寵再再蹙眉,一臉不消的掃視一眼前方。

那輛車他認得,是寵春誠的車。

車子開過來,在他跟前停下。

看着從車裏走出來的寵春誠,寵再再無奈的撇撇嘴,也跟着一同走下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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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總裁你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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