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爭吵

朝堂爭吵

樓鳳絕這樣心思慎密,難怪他在如今的地位之上,可以如此淡然。

「他是我二哥。」白曉曉淡聲,沒有對樓鳳絕做更多的解釋。就算她多說什麼,也是無意。在樓鳳絕手上的宗卷中,肯定早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了他,自己跟二哥相處的方式是什麼。說太多,只會對二哥不利。

「如果本王是你二哥,曉曉也這般?」

「這個如果不存在,所以絕跟二哥不一樣。」

樓鳳絕淡淡一笑,把手上的宗卷放到了架子之上。伸手把白曉曉跟拉到自己的面前,低頭彎腰的面對着白曉曉,淡漠而血腥的眸子裏帶着一絲的笑意,卻根本無法笑到他那深邃眼眸的最深處。

「絕!」樓鳳絕扯動了一下嘴角,「本王要這一個如果的答案。」

「不會。」白曉曉想也沒有想的直接的回答了樓鳳絕的答案。

樓鳳絕在聽到白曉曉的回答之後,眸子中頓時閃過戾氣。淡漠的聲音,隨即在白曉曉的耳邊響起。

「原因。」

白曉曉對上樓鳳絕,扯動了一下嘴角。

「如果絕是曉曉的二哥,絕一定會保護好曉曉。」

樓鳳絕聽到白曉曉的回答之後,微微的怔愣了一下,隨後『哈哈』的笑了出來直起了身子居高臨下般的看着眼前只是到自己胸口的白曉曉。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撫在白曉曉的臉頰之上。隨後,樓鳳絕收回自己的手,轉身走到了一個宗卷的架子上面,拿起一個宗卷。宗卷在他的手上,頓時『粉身碎骨』變成漫天飛舞的『雪花』一般。

那落在地上的『雪花』之上,白曉曉之看到了一個字。一個她很熟悉的字,青草的『青』。這是不是在告訴她,這一個宗卷其實是調查的青草?如果是的話,他這毀掉又是何意?

樓鳳絕轉身,走到了白曉曉的面前。

「用最快的速度把這兩個架子上的宗卷全都記在心中。」樓鳳絕拉着白曉曉走到後面的一個宗卷的架子面前,淡聲的說道:「這一個架子上面是官場上所有跟皇室有牽連的人的資料都在這裏面,另外一個上面都是本王名下有牽扯的經濟命脈。」

白曉曉看着眼前的兩個架子,這如果自己真的都搞清楚的話,樓鳳絕的命脈豈不是也都送在了自己的手上。

白曉曉側頭,淡聲的問身邊的樓鳳絕。

「你不怕我背叛你嗎?」知道這些,然後告訴想知道這一切的人,這完全是可以挑起所有的爭端的一個開始。只要自己記得這一切,然後開了口。後面的所有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你會嗎?」樓鳳絕反問白曉曉。

白曉曉的目光對上樓鳳絕的眸子,沉默在那漫天飛舞的『雪花』之中,沒有回答樓鳳絕的答案。而樓鳳絕也沒有繼續再開口說什麼,只是那般淡然的看着眼前看着自己的白曉曉。

那一個下午,許多年之後白曉曉一直在問自己,到底最後有沒有背叛。還是,他們都背叛了彼此。亦或者,只不是是身份的不同,他們沒有辦法再如曾經一般的相處。只不過,站在了那樣的身份之上,就算她想開口,都已經開不了口了。

晚上的時候,樓鳳絕按照他的說法,真的教了白曉曉輕功。當一次次從高樹之上摔下去讓她保持平衡感的時候,白曉曉真心的想說。學輕功真不容易,而且還是高手輕功絕世的人。

魏月娥的事情,算是樓鳳絕送給白曉曉的一個真心的見面禮。

魏月娥的事情,並沒有就此而解決。正如樓鳳絕告訴自己的,有心人拿起了這件事做了大文章。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皇上。

朝堂之上,帝王居高臨下的看着下面群臣。

「九千歲……」帝王淡聲的點名,威嚴的聲音響起。

樓鳳絕站在最前面的左邊,對上那高坐之上之人。

「臣在。」

「天牢失守之事,你可知罪?」

「臣想知道,臣何罪之有?只是因為那采、花賊逃跑,所以臣就有罪了?」樓鳳絕淡聲,似的帶着輕狂的嘲笑。

「你的奴才你管教不力,難道不是失守之罪?」帝王話語之中,似乎暗藏着怒意。

「看守之人已經被臣全都關在東廠,臣會親自處理此事。如果皇上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告知於臣。還是,皇上要臣送一個暖香樓的女子去采了采、花賊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樓鳳絕淡聲,淡漠的眸子掃過高坐在上的帝王。

「放肆……」帝王怒聲。

「皇上恕罪。」一個大臣帶頭跪下來替樓鳳絕求情。隨後,朝堂之上有一大半的朝臣跪了下來替樓鳳絕求情。

而站在右邊的太子殿下跟二殿下卻淡然的看着這一切,沉默在那裏。只有那坐在樓鳳絕左側的樓陵殤,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九千歲,本王限你兩日之內給魏大人一個交待。」帝王怒的站起來,一甩衣袖的直接的從龍椅之上走了下來,轉身走人。

李公公看了一眼那高昂着頭站着的樓鳳絕,『唉』的一聲的連忙的跟上了帝王的腳步。

群臣們三呼著『萬歲萬歲萬萬歲』的恭送著皇上,直到高坐之上的人消失在大殿之上,群臣才敢站起來。

朝堂之上,魏大人的身影早已經不存在。在魏月娥出事之時,魏大人就已經告了病假。如今,這朝堂之上,沒有了魏大人的身影,別的大臣說起話來,也就沒有了那麼多的顧忌。

「九千歲,這事魏大人怎麼可以這般求皇上解決。」一大臣說道:「這魏府千金出事,已經是夠醜聞的,這魏大人怎麼似乎還要鬧的滿城皆知天下聞才甘心嗎?」

樓鳳絕扯動了一下嘴角,他又怎麼不知道這個魏大人是想做什麼。魏月娥的事情,身為父親的人怎麼可能願意這般。能讓他這般做的,只不是是因為有利可圖罷了。真正的幕後人想要的一切,才是這魏大人想要做的事情。

樓陵殤站了起來,站在樓鳳絕的身邊。目光在太子殿下跟二殿下的身上掃過,露出了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出來。

「絕,你是應該給魏大人一個交待。這看守天牢都能出事,而且還是出的此等事情,你讓這魏小姐以後的一生可怎麼辦?不如,本王替你想一個辦法。如何?」

樓鳳絕抬眸,對上樓陵殤的眸子,對於他開口准沒有好話的性子,樓鳳絕可不相信這樓陵殤會說出什麼中聽的話來。

「皇叔可是有什麼好見解?」太子殿下溫文儒雅的淡聲的詢問。

「很簡單,把這個魏小姐嫁給這采、花賊不就得了。」

樓陵殤話一出,大殿之上頓時鴉雀無聲。所有大臣無語,這也叫辦法?這簡直就是把人家魏小姐往火坑裏面推去。

「皇叔,這……」太子殿下似乎有那麼一絲絲為難的不知道如何開口一般。

「皇叔,這個玩笑是不是有些……」二殿下淡聲的詢問。

樓鳳絕扯動了一下嘴角,他就知道從他的口中永遠都不會有什麼中聽的話出來。

「魏小姐的事情,讓皇兄那般的頭疼。身為皇弟,本王也只不過是想盡量幫忙。如果太子跟二殿下認為不妥的話,就再另想他法了。畢竟,女子的名節是事關重要的大事。」樓陵殤一臉認真的說道,全然沒有發現在這一群官員之中,有幾個官員的臉色並不好看。

「本王會處理好,攝政王就不要太擔心了。」樓鳳絕說完,甩袖轉身離開。

群臣見樓鳳絕轉身離開,連忙嘰嘰喳喳的開了口。

「攝政王,您看這事情……」

「攝政王,九千歲最聽您的,您看……」

「攝政王,魏大人的事情皇上這般憤怒,臣等是不是應該……」

「攝政王……」

朝堂之上,一片紛爭。

太子殿下的臉上帶着溫文儒雅般的淡然,卻無法隱藏他眼眸深邃的怒意。

二殿下之上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扯動了嘴角出來了嘲意。

樓鳳絕很準時的去接白曉曉下課,只不過這一次他又再一次的沒有接到白曉曉。

白曉曉對於自己再一次被帝王給找到表示深深的無語,這皇上找自己到底是為什麼?

又一次的站在帝王的面前,白曉曉低垂著頭的站在那裏。只不過,這一次的帝王,似乎跟前兩次有些不一樣了。第一次,他很憤怒。第二次,似乎更多了懷疑跟詢問。這第三次,她怎麼都感覺帝王是準備把她的身上給盯兩個窟窿出來吧?

白曉曉沉默的站在那裏,任由著帝王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在尋找什麼一般的掃來掃去。

「曉曉,別害怕,朕不會傷害你的。」

白曉曉在心底鬱悶了一下,她才不怕眼前的帝王傷害到自己什麼的。站在如今的身份上,這身為帝王的眼前人還不至於把自己給怎麼了。白府畢竟還沒有倒,皇上這會就不會許她有事。只是,她很想知道這皇上是不是很悠閑,有事沒事的就找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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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之宦妃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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