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原24被鎖章節看過別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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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辰逸歪頭,他們家院子外面有貓?不過也說不準,今天做了這麼多的魚,估計這魚腥味會招來不少的野貓。

李大娘見思博出了門后看着宴辰逸問道:「你倆還在一個屋住呢?」

剛才給宴辰逸收拾屋子的時候她特意看過,那床上擺着兩床被子,這明顯還睡一起呢。

宴辰逸點點頭,沒說話。

他清楚的知道李大娘這話的意思,不過那天他跟思博提過一次要分開住,思博不同意,他也就沒強求。

兩個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對他來說沒什麼彆扭的,前陣子天氣涼思博也不知道是身體好還是他體質差,反正跟思博在一起睡比自己一個人睡暖和多了。

「你這樣不行啊,我們是知道你倆感情跟親兄弟似得住一起沒什麼,不過這外人不知道啊,思博現在跟正常人也沒兩樣,以後這說閑話的可怎麼辦。」李大娘嘆了口氣看他,搖搖頭。

宴辰逸舔了下嘴唇,笑道:「沒事兒大娘,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這個。」

李大娘也不再多說,覺得宴辰逸別看年紀小但做事很有分寸,說多了也顯得自己管的多了。

……

思博端著一盤子魚出了院子,左右看了看又往一旁的院牆處走了幾步站到陰影里,隨後蹲下,嘴裏發出——「嘖嘖嘖嘖嘖,喵喵,嘖嘖嘖嘖嘖……」這種聲音。

躲在暗處的兩名男人一聽見他逗貓呢也不知道該不該出去,雖然長得跟他家主子爺挺像,但是動作舉止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實在是不好現在就現身出去,萬一認錯人被當成強盜抓起來就不好了。

思博等了一會兒沒有貓跑過來,他撓撓頭站起身,將盤子放到一旁的地上,嘟囔一句,「那就放在這裏吧,要是有貓過來還能吃。」

也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心的,反正這聲音雖說是嘟囔出來的卻不小,另外兩人可都聽的清楚。

兩人等了一會兒,見他回了院子裏才從暗處走出來,看了看放在地上的一盤子魚肉,別看已經快涼了,但是剛才做飯時的味道好像還殘留在鼻腔里。

兩人對視一眼,又看了看已經被端起的盤子,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這麼一盤子魚肉喂貓實在是太浪費了,他們吃了吧!

不約而同的從懷裏拿出干餅子,兩人隨手從樹上拽了兩個樹枝當筷子,蹲在一旁大快朵頤。

「唔唔!比家裏的廚子手藝都好!」

「這魚不就是河裏普通的鯉魚嘛,怎麼味道那麼鮮。」

「這要真是咱們主子爺的話,那他可真是享福了,我記得主子爺不愛吃魚的。」

「對對,主子爺嫌魚刺多麻煩。」

兩人嘀嘀咕咕的,一邊說話一邊往嘴裏塞魚肉,到最後盤子裏面少量的湯汁都被用餅子蹭的乾乾淨淨。

砸吧砸吧嘴,兩人意猶未盡的將空盤子放下,都覺得沒吃夠。

「唉,你說是不是主子爺發現咱倆了,所以才拿魚肉給咱們吃的?」

「難說,要是發現咱倆了還不叫咱倆?不可能的。」

兩人對視一眼,嘆氣。

宴辰逸見思博從外面空手回來,就問道:「喂完貓了?」

思博鼓著臉,有點兒可惜的搖搖頭,「貓貓都不出來的,我把盤子放下了,下午再去拿吧。」

宴辰逸點點頭也沒多問,反正一個盤子也丟不了,要是真能在家裏養只貓其實也挺好,這天熱了老鼠出來活動的就多了,要是養了貓還能抓老鼠。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宴辰逸見他們喜歡吃,就把沒吃完的魚給李大嬸拿回去了,反正他這裏還有兩拍魚骨頭和魚頭魚尾,可以拿來煮湯喝。

收拾了桌子宴辰逸就開始犯困,這一中午忙忙活活的剛才不覺得累,一閑下來就乏了。

「辰辰,睡覺吧。」思博拉着他的手往屋裏走,這會兒天陰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得下雨。

宴辰逸點點頭,讓他把外面晾的衣服收進來,自己去洗洗臉。

思博走到院子裏收衣服,就見半開着的大門前有人影晃過,他挑挑眉毛,抱着幾件衣服過去打開院門,就見兩名穿着黑衣服的男子站在那裏,見到自己的表情特別的驚訝。

他皺皺眉頭,問道:「你們誰呀?來找人的嗎?」

兩人眨眨眼,趕緊搖頭,隨後轉身就跑。

思博板着臉,扭頭回去了。

「思博?你幹什麼呢!」宴辰逸洗好臉后就見他從院外進來,不解的問道。

「辰辰,以後咱們家要鎖門哦,有賊的。」思博把衣服放到床上,鼓著腮幫子看他,表情特嚴肅。

宴辰逸愣了下,點頭,「你見到不認識的人了?」他一下子就想起來上個月那張告示里說的江洋大盜了,別是真的流竄到他們村來了,那是得防著點。

「嗯嗯,兩個呢,剛才往咱家裏看的,我問他們找誰,他們轉頭就跑了,跑的可快了。」思博歪歪腦袋,抬手比劃一下,「可高了,我這麼高,比辰辰都高。」

「……我還會再長的!不許說我矮。」宴辰逸炸毛,他這個身體才幾歲,思博怎麼說也得有二十來歲了,能比么!他還年輕,還有發展空間。

撇了下嘴,思博拖鞋上。床,心說才沒有矮呢,這樣正好,晚上睡覺的時候抱着辰辰可舒服了。

見他就這麼沒心沒肺的準備睡個午覺,宴辰逸倒是覺得有點不放心。

「你先睡,我去看看。」

思博皺皺眉毛,伸手拉住他一用力,宴辰逸被他直接拽趴到他的身上,嚇了一跳。

「做什麼!在壓着你。」趕緊將手撐在他的肩膀旁,上半身壓在他的肚子上,宴辰逸瞪眼。

「已經被我趕走啦,辰辰睡覺吧,我好睏哦。」拉着他的一隻手不放,另一隻手攬在他的腰部,一用力直接將宴辰逸拖上。床,隨後抱在懷裏動了動,閉上了眼睛嘟嘟囔囔的,「辰辰乖,睡午覺了。」

宴辰逸哭笑不得,自己這會兒就算想掙扎都沒辦法。

這男人的兩條大長腿一上一下把自己的雙腿夾緊,一手摟緊自己的腰,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脖頸下面環住,現在他就是個人形抱枕,完完全全被思博抱住。

「你這樣抱着會熱啊。」動動脖子讓自己找了個不會太僵硬的姿勢枕在男人的手臂上,他伸手戳戳男人的下巴,「思博?睡着啦?」

「嗯嗯,我睡著了。」眼睛都沒睜開,思博嘟囔一聲。

宴辰逸無法,只能閉上眼睛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等睡醒了午覺再說。

或許是真的困了,沒一會兒他的呼吸就逐漸平穩有了規律,在男人的懷抱中陷入了沉睡。

熟睡了的宴辰逸不可能知道,他身旁的男人這會兒正睜著一雙清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眼珠子連點顫動都沒有的專註。

換了別人的話恐怕得被嚇死,不過他這會兒睡著了,不知道。

思博看着懷裏與自己臉對臉的人,心裏是一種特殊的平靜。

他好像記得什麼,又好像不記得。

腦海中總有些畫面閃過,最初的時候是像圖片一樣一幅一幅的,而現在卻是整片整片的,他知道自己忘掉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可他從來沒去認真的回憶過。

總覺得要是回想起了他忘掉的東西,那眼前這個瘦弱的少年就會離自己遠去。

思博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跟這個少年分開,他喜歡在宴辰逸身邊的感覺,裝傻充愣算不上,他只是很自然的做着事情說着想說的話,而最重要的,他不想跟辰辰分開。

盯着看了好一會兒,湊過去在那微微嘟起的粉色雙唇上親了一口,還探出舌尖舔了舔,再抱緊了湊過去將鼻子在他的臉頰旁蹭蹭,深吸口氣閉上了眼睛,他也很困了,需要睡個午覺。

至於到底院子外面的人是什麼身份,那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現在只不過就是宴辰逸家的傻思博,再無其他。

以前到底經歷過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都與現在的自己無關,他喜歡現在的生活,非常喜歡,不允許有人來破壞。就算是他自己的記憶也不行,如果非要讓他選擇的話,就算給他封侯拜相高官厚祿他也不要,他只要做宴辰逸的傻男人就好。

院牆外不遠處的枝繁葉茂的大樹上,兩名黑衣男人蹲在樹枝上邊晃腿邊閑聊——

「你看見剛才那人了吧?跟咱們主子爺好像的。」

「嗯,不過說話語氣不一樣啊,要是主子爺的話肯定不會問咱們是誰,直接就讓咱們滾遠點了。」

「不過也難說啊,那位不是說了么,咱家爺掉下山的時候可能會撞到腦袋,凶多吉少呢。」說着話撇撇嘴,換個腿繼續晃,「唉,廣,我總覺得他就是主子爺。」

被稱為廣的男人側頭看他,點點頭,附和道:「我也覺得就是,不過還得再看看,而且我懷疑主子爺可能不記得咱們了。」

「失憶了?」

「沒準兒。」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嘆氣,如果真失憶了怎麼辦?

沉默在兩人間發酵,片刻后廣說道:「你覺不覺得那男人傻了吧唧的?」

「……我會幫你祈禱那人不是咱家爺的,要不然你就廢了,敢說主子爺傻?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身體一晃就從自己所在的樹杈上跳到了一旁更遠些的地方,好像是要避嫌一樣,他撇嘴說道:「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別到時候把我也算進去。」

廣翻了個白眼給他,沒再說話。

陰沉下來的天氣沒一會兒就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這六月份的雨水來的及時,不止田裏莊稼受了益,就連院子裏種的菜秧子也得了頓水飽。

宴辰逸這一覺睡的時間不短,他是被身邊人的響動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思博好像睡的很不安穩,平時舒展的眉頭此刻死死的皺着,環抱着自己的雙臂在收緊,夾着自己的雙腿也時不時的抖動兩下。

宴辰逸抬手摸了摸思博的額頭,入手一片濕乎乎的冷汗。

「思博,醒醒。」伸手推著男人,他聲音輕輕的怕嚇著男人。

思博猛地睜開眼睛,那雙鷹眸中閃過一絲殺意,立刻的消失沒讓宴辰逸察覺。

皺着鼻子撅著嘴,明擺着是沒睡醒不舒服的樣子,那張俊臉都快被擠成包子了。

將臉湊過去貼著宴辰逸的臉死命磨蹭,思博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沒睡醒被打擾到了的不開心。

「做惡夢了?」閑置的手抬起來拍撫著男人的脊背幫他平息剛剛睡醒的不舒服,宴辰逸在他耳邊小聲問著。

「嗯~?沒有。」臉都被蹭的變了形狀,思博吸吸鼻子嗅着宴辰逸身上的味道。

這味道不能說好聞,卻是滿滿的讓自己心安。

剛才夢到了什麼他此刻還記憶猶新,可他並不想告訴辰辰,他知道辰辰如果聽自己說了的話會擔心,會不快樂。

他的辰辰就應該是快樂的,就好像每次研究出了可以推銷的新點心時那種小驕傲小得意,還有收到月錢的時候那種小財迷的樣子。

「沒有你怎麼一頭的冷汗。」明擺着的,宴辰逸可不信他說的話,不過這白日夢白日夢的也做不得准,他也就沒太在意。

窗外的雨聲提醒着他外面的天氣,掩著嘴打了個哈氣,宴辰逸坐了起來,「這時候天一下雨就不知道能做什麼,又沒有個電視可看的。」

他這聲音不過就是自己嘟囔抱怨一下,不過思博卻聽了個清楚,側過身躺在那裏抓着他散在胸前的長發用手指頭捲來捲去的,問道:「電視是什麼啊辰辰?」

宴辰逸眨眨眼,心裏跟打鼓似的那個緊張啊。

他怎麼也沒想到思博會聽見他自己的嘟囔,面對着那雙帶着好奇的眼睛,宴辰逸心思急轉,腦袋裏面想的是要怎麼把這個電視給解釋清楚。

思博湊過去一些,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放開了他的長發搭在他的腿上,又問了一遍,「辰辰,電視是什麼?下雨跟電視有什麼關係?」

雙眼中滿滿的都是——我好好奇啊,我好想知道啊,辰辰快告訴我吧,的意思。

「呃……電視就是……就是……」宴辰逸轉轉眼珠,用手比劃了一下方形,「這麼大的盒子,裏面有小人在動的東西。」

思博吸吸鼻子打了個哈氣,點點頭,「那不就是皮影戲的箱子嗎,辰辰居然叫電視,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呢。」

宴辰逸抽抽嘴角,見他一副興緻缺缺的樣子這個來氣,抬起胳膊就撲了過去,掐著思博的脖子搖他,「你怎麼這麼熊,這麼熊,太氣人了。」

思博雙臂攬着他的腰,任由宴辰逸像只炸了毛的小野貓一樣在自己身上鬧騰。

宴辰逸折騰了一會兒就發現有點不對勁,這男人好像身體僵硬了,而且有東西正頂在自己的肚子上磨蹭。

他雖然是個處男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慌忙爬起來,卻發現根本不可能成功,思博像只大狗一樣死死的摟着他不讓他動彈,他只能漲紅了臉被迫趴在思博的胸口,連眼神都不敢跟這男人對上。

思博眨眨眼睛,又動動腰。

「辰辰怎麼不動了?剛才好舒服的。」

他是個傻的,想什麼就直接說了,所以這話被他問出了口,還是沒有一點兒掩飾的。

宴辰逸尷尬的快冒煙了,尤其是自己好像被思博磨蹭來磨蹭去的也起了反應。

「咳,你先讓我起來,太熱了,我都出汗了。」漲紅著臉,宴辰逸嘟囔一聲。

思博吸吸鼻子,撇嘴,「不要,辰辰快點像剛才那樣,我難受。」

宴辰逸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外面的天陰沉沉的,屋裏也沒點油燈,氣氛倒是挺好……

挺好個蛋啊!要什麼見鬼的氣氛!

宴辰逸真想抬手給自己一巴掌。

這叫什麼事兒啊,如果不是剛才他撲過去跟思博磨蹭來磨蹭去的,也不會把自己逼到這麼尷尬的境地。

自作孽不可活啊,現世報啊,他好苦逼。

「你,你先放開我,我幫你。」這動靜也沒比蚊子叫喚大了多少,他慶幸這會兒屋裏的光線不好,自己耳朵根都火燒火燎的,一定也通紅一片。

思博這回沒攔着他,鬆開了手自己躺平,還特別無辜的拿眼睛瞄著宴辰逸,皺皺鼻子可憐巴巴的開口道:「辰辰快點,我好難受哦,好熱好熱,不舒服。」

說這話自己抓了兩下領口,露出一片小麥色的胸肌。

宴辰逸吞了下口水,覺得自己嗓子眼都快冒火了。

這男人要不要無意識的做出這種讓人臉紅的動作啊,雖然他是個傻乎乎什麼都不懂的男人,但自己可是個正常的人啊,這視覺衝擊也太大了些!

惱羞成怒,宴辰逸拿了一旁的被子一下子蓋在思博臉上,見思博伸手就要抓下來趕緊壓着嗓子惱怒道:「不許動!你要是敢拿下來我就生氣了!」

思博立刻乖乖的將雙手都放在身體兩側,一動不動。

宴辰逸盯着思博看了一會兒,伸手就朝着思博按了過去!

「唔!」思博抖了一下,把被子呼一下掀開,瞪着眼睛看宴辰逸,嗓音都粗啞了,「辰辰,好痛!」

宴辰逸對他抱歉的笑笑,他乾咳一聲,將半仰著坐起來的思博按下,瞪眼,「躺好了!蓋住,不許偷看!」

思博乖乖的拿了被子把自己蓋住,兩隻手老老實實的放在身體兩側一動不動,辰辰說了不讓自己動那他就不動,他很乖的,很聽話的!

宴辰逸可沒工夫管他在想什麼,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自己也是有些口乾舌燥的,一會兒要做的事情實在是讓他臉紅心跳,手都哆嗦了,還不得不做!自作孽啊!好後悔!

他雖然給思博擦過很多次身體,可還是第一次被羞成這樣,連話都不會說了。

他知道自己肯定身上也紅了,羞的。

不過還得趕快搞定才是,回憶著原來自己僅有的幾次五指姑娘葫蘆娃,他眼睛一閉……

宴辰逸咬着牙閉上眼,死不死就這一回了,下次他會記得跟思博保持安全距離的!

他想的挺好,問題是這種事情一次以後就食之味髓了,天知道思博會不會被帶壞!

完事後看着手中思博的東西宴辰逸有點兒傻眼,思博大喘著氣將蓋在頭上的被子掀開,張嘴還沒等說話呢就見宴辰逸從床上嗖的一聲跳下去,連鞋子都沒穿就跑沒影兒了。

他愣了下,趕緊把褻褲穿好,拿了宴辰逸的鞋子追出去。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天卻還是陰沉沉的。

宴辰逸光着腳站在院子裏的磚石地上,正打水洗手。

涼颼颼的空氣讓他身體的燥熱得到了緩解,人也冷靜了下來。

「辰辰,穿鞋子。」思博走到他身邊,蹲在一旁扶着他的腳把鞋為他套上,隨後仰頭看他,「辰辰你怎麼了?」

「沒事,你……你感覺怎麼樣?」宴辰逸瞄了他一眼,想起剛剛手裏的感覺臉頰又熱了起來。

思博歪著腦袋,嘿嘿傻笑了兩聲,「辰辰好厲害的,我可舒服了,特別舒服。」

好想抽他!

宴辰逸瞪了他一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低頭看他,特正經的說道:「這種事以後自己做。」

「不要,我不會,辰辰做的舒服。」思博一撅嘴,立刻拒絕。

宴辰逸張張嘴,最後還是把到了嗓子眼的吼叫壓了回去,盡量讓自己顯得心平氣和的說道:「這種事情必須是特別親密的兩個人才可以做的,知不知道?」

「我跟辰辰就特別親密。」歪頭,嘟囔一聲。

嘆了口氣,知道說多了也沒用,宴辰逸拉着他回了屋裏。

這事兒還得慢慢來,他也清楚如果換做是其他人,別管男人女人,只要那個人不是思博的話恐怕他也不會這麼做了。

就像思博說的,他們兩個彼此真的很親密,但這親密和那個親密又不是同一種意思,宴辰逸覺得自己也快糊塗了。

甩甩頭,他覺得自己腦袋一定是有問題了,要不然怎麼覺得跟思博這麼做除了害羞外並沒有噁心的感覺呢!

思博用眼角餘光看着宴辰逸在那一會兒甩頭一會兒皺眉,他學聰明了,這會兒並不說話,乖乖的跟在宴辰逸身邊往屋裏走。

不過心裏卻盤算著,下次也讓辰辰舒服下,他雖然不會,但是他可以學的!

這要是讓宴辰逸知道了他的打算,不知道會不會哭出來……

還是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啊!

……

葫蘆娃的後遺症沒有想像中那麼嚴重,起碼對於二十來歲的思博這種正常的男人來說,晨.勃的現象還真沒有過。

宴辰逸那天還問過思博,有沒有早上起床的時候出現過那天的那種脹脹的感覺,當然,他問這話的時候臉色紅的快滴出血來了。

思博仰著臉想了半天,搖頭,「沒有哦,只有那次。」

鬆了口氣,宴辰逸收拾了小包提在手裏,與思博一同出門。

他倆今天得去一趟縣城,最近酒樓的生意簡直是一天比一天忙,張老闆年紀也大了所以算賬的事情也是力不從心,而且老頭好像沒有兒子或者女兒,家裏親戚也幫不上什麼忙。

宴辰逸倒是覺得老頭是被坑怕了,上次那個賬房先生把賬本弄的亂七八糟的,後來整理出來后才發現少了幾十兩銀子,這可是一年多的純利潤啊,老頭子差點氣的中風。

「辰辰,王大叔在那裏。」剛出門宴辰逸正鎖門的時候思博拍了下他的肩膀,指了指不遠處的毛驢車。

小毛驢悠閑的晃着尾巴,王大叔正坐在路邊的石頭上對兩人招手。

「王大叔?您怎麼在這兒?」宴辰逸驚訝的看着這位中年大叔,實在是想不通這當不當正不正的時間點兒上他怎麼會跑到自家門前來等著。

王大叔神秘兮兮的笑了,拍了拍毛驢的屁股說道:「昨天那張老闆跟我說了,讓我今天送你倆進縣城,小宴啊,你是不是把大叔當外人?要用車就說么,你怎麼這麼客氣。」

宴辰逸連忙擺手,笑道:「不是不是,您每次去縣城拉泔水都捎着我倆,我這都給你添了多少麻煩了,再說又不是很遠,走着去也沒多久的。」

這王大叔人挺熱情,要說村子裏除了李大爺一家人以外就王大叔幫襯着他的最多,每次拉泔水的時候宴辰逸和思博都能蹭個車,這時間久了宴辰逸也不好意思,而且給他車錢他還不要,弄的宴辰逸更是覺得臊得慌。

「瞧你這話說的,不就是用用驢車么能廢多大的工夫,你啊還是太見外了。」王大叔拿了一旁的鞭子甩了甩,小毛驢哼啊哼啊叫了兩嗓子。

宴辰逸嘆了口氣,只能做到驢車上,不過他板着臉說道:「大叔,要不然你就把車錢收了,你每次去城裏拉泔水的時候我就跟着你一起坐車走,要不然我就不坐了,您就當心疼我還不成嗎。」

王大叔也嘆了口氣,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還怎麼拒絕,只能板着臉點點頭答應了。

宴辰逸鬆了口氣,總是受別人的恩惠他實在是心難安。

……

到了酒樓后宴辰逸讓王大叔也到後院休息,今天不會在這裏呆一整天,下午忙完了就一起回去了。

思博跟着王大叔往後院停驢車的地方走,最近他跟馬廄里的幾匹馬關係特好,那些馬應該是張老闆飼養的,宴辰逸聽小夥計說過,張老闆就喜歡這些。

「思博啊,這些馬跟你關係真好啊。」王大叔把車卸了將小毛驢牽過來拴好,拿了筐兜里的胡蘿蔔喂它。

思博點點頭,手還摸著一匹黑色高頭大馬的脖子,「很聽話,特別溫順。」

一旁在馬廄里幹活的小夥計聽了這話轉頭去看,眼中是震驚以及羨慕。

王大叔見了,就問那小夥計,「這馬怎麼了?」

小夥計搖搖頭,好像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直咧嘴,指著那被思博撫摸脖頸的高頭黑馬說道:「這馬脾氣可暴了,老闆也不知道從哪弄回來的,沒瞧見別的馬都不跟他關在一個欄么,總受它欺負。」

王大叔挑了下眉,伸手也要去摸,不過他的手剛抬起來那馬廄扭頭斜了他一眼,眼神中帶着警惕。

王大叔見狀搖頭笑了出來,心說這畜生還挺通人性的。

「跟你倒是合得來。」拍了下思博的肩膀,王大叔感嘆了一句。

思博扭頭看他,點點頭很認同他的話,「我好喜歡它的,不過辰辰說家裏沒有地方養馬。」撇撇嘴,不太開心的樣子。

「你家後院不是還空着一片地呢,收拾收拾當馬廄挺好,這天氣後山成片的野草,也不怕飼料不夠啊,再說這馬要是買回去你倆也能騎着來縣城了。」王大叔說的倒是實話,雖說自家的毛驢車來回接送他們也沒問題,不過每次宴辰逸穿的一身乾乾淨淨的往他那拉泔水的車上一坐,他都覺得不好意思。

思博聽了這話眼睛都亮了,心想一會兒得跟辰辰提一下,最好能把馬騎回去。

……

賬房裏,宴辰逸坐在桌邊手裏拿着張老闆記錄下來的幾張表格,越看越心驚。

「這幾天怎麼收了這麼多錢啊,就算咱們的菜好吃也不至於一下漲了這麼多啊。」

「哎呀,我也說這事兒呢,別再是有什麼人故意給咱們下絆子才是。」這縣城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酒樓也有幾家,以前這些酒樓的客源都差不多,幾乎平分秋色,可自從宴辰逸來了以後他們這酒樓的生意真是一天比一天的好,財源滾滾到說不上起碼每天都能凈賺個十幾兩銀子,這要是說別的幾家酒樓不眼紅他都不信。

宴辰逸摸摸下巴,他體毛少,鬍子大半個月都長不出來,要說是鬍子還不如說稍微重一些的汗毛比較貼切。

「老闆,是我欠考慮了。」他也是急於求成想賺錢,沒想到這會兒的同行競爭的問題,如果一家獨大的話難保會招惹事端。

張老闆趕緊擺擺手,說道:「小先生可別這麼說,咱們這酒樓多少年了都沒像最近這樣生意紅火過了,你要是這麼說我這老臉可往哪放啊。」

「要不然這樣,下午的時候把那幾家的酒樓老闆都請來,不就是見咱們有點心賣他們家沒有眼紅么,那就把製作方法告訴他們,他們想怎麼賣都無所謂,不過得答應個要求。」

張老闆沉思片刻,點頭,「那……答應啥要求啊?這要是都告訴他們的話咱們不也吃虧了。」

「這點倒不用擔心,就算他們每天都做了點心去賣都無所謂,可能剛開始的時候咱們會受到些影響,但是等那些人吃到后味道不一樣就明白了,這東西還得是來咱店裏買才正宗。」宴辰逸擺擺手安撫老頭,心說想賺錢就得下點兒本錢,空手套白狼雖然過癮但畢竟不是長久的事兒,既然已經想到了會被人下絆子的問題,那就得解決。

張老闆現在是把宴辰逸當個小財神爺一樣崇拜著,雖說還不到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地步。

再說這點心的製作方法原本就是宴辰逸獨門絕活,他想教給誰就教給誰,自己也說不出什麼來。

「那這事兒就全靠你的了,我去讓人給他們發帖子去,咱們也得正式些。」張老闆說完話就走了,出門打發夥計找人去了。

劉師傅聽說宴辰逸要把點心的製作方法告訴另外幾家的廚子的消息后就坐不住了,忙完了手頭上的活就跑到賬房,進門就問:「小先生怎麼想的,要是告訴他們咱們還能賺錢啊。」

「劉師傅其實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教你做點心是看不起你?」宴辰逸起身給他倒了杯茶,笑眯眯的說道:「不是那麼回事,這做點心和做菜是一個道理,一人一種手法,就算我一步步都教給你了你做出來的也不會有我做的味道好,所以就算告訴了他們也無妨,貨比三家,沒可能一家獨大的。」

劉師傅聽了他的話細細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不過白白的把好東西給了別人可不行。

「就白給他們?」

「哪可能白給,想要製作的方法沒問題,你得花錢來買才是,而且得簽合同蓋手印的,要是不遵守合同規則得賠錢。」宴辰逸拿了桌上放着的剛剛自己寫好的合同,「瞧瞧,我這麼寫行不行。」

劉師傅接過來一看,一邊挑着眉讚歎一邊嘀咕,這小先生別看年紀小,心思可不少。雖說他看不太明白裏面的這個條款那個金額的,但他心裏清楚,一定不會讓他們自家賠本就是了。

「張老闆看過了?」

「沒有,他讓我全權負責,這會兒應該在大堂等著接待那幾家的管事人呢。」宴辰逸喝了口水,左右看看沒瞧見思博,不解的問道:「劉師傅,你看見思博沒?」

「看見了啊,在馬廄呢,」劉師傅又讀了一遍那合同,點點頭還給他,「你還別說你那兄弟真是喜歡馬啊,那匹黑馬平時都不肯讓人摸的,現在就跟他關係好,你跟張老闆說說買了去不就得了。」

宴辰逸盤算了下現在手頭的銀錢,點點頭,「我也想買回去,不過就怕老闆不捨得放手啊,那馬看着就精神。」

他不懂什麼品相種類的事情,但馬廄里一共四匹馬,往那一站就立刻能做出個對比,那匹黑馬樣子眼神都比一般的馬有精神。

「你跟他說就行,那馬放着就跟個祖宗一樣供起來,他也養的煩呢。」劉師傅喝了茶站起身擺擺手,「收拾收拾吃飯了,一會兒那些個管事的要是來了又有的你忙。」

宴辰逸笑眯眯的答應了,將抄寫好的幾份一樣的合同放在一旁晾著,起身去馬廄找思博了。

……………………………………………………………………………………

小劇場:

「辰辰,葫蘆娃是什麼?」思博好奇的看着宴辰逸。

「……就葫蘆娃啊……兄弟七人,各個神勇無比。」宴辰逸搔搔下巴。

「是不是集齊七次就可以召喚神龍?」思博更眯起眼睛,他要不要試試?

「……召喚個屁啊!!!」宴辰逸抓狂!

「來么來么,就試一次,沒準真有神龍。」餓虎撲羊,一下子按到,開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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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撿個傻攻來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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