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你要是再敢親我一下你試試

105 你要是再敢親我一下你試試

病房裏,歐陽曉躺在c上,鳳夕歌拉了把椅子在她左側坐着,易梵理所當然就坐在了右側,歐陽重天懶得跟他們瞎摻合,就坐在稍遠的沙發上。

房間里的氣氛略帶沉悶,因為誰也沒說話。

歐陽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嘴唇蠕動了老半天又低下頭,這三個男人,都搞什麼嘛,不說話,弄的人心裏毛毛的。

偷偷看了鳳夕歌一眼,他正低着頭似是在想什麼事,很投入的樣子。

再看易梵,他在看她,擠眉弄眼的讓人討厭。

再看爺爺,他正瞪着易梵,那眼神跟看着仇人似的。

易梵何止只是爺爺的仇人,竊取了祖輩們留下的財富,他更是歐陽家的仇人。

歐陽曉在心裏嘆了一口氣,攤上這麼個男人,真是倒霉到家了。

不過,真的很不明白,他那麼處心積慮地得到股份,為何卻給了夕歌?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他有什麼目的?夕歌知道這事嗎?

再次看向鳳夕歌,他恰巧抬頭,敏感是女人的天性,四目相對的時候,歐陽曉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慌亂。

慌亂?

他在慌亂什麼?

本就一肚子的疑惑,此時歐陽曉更加的疑惑了,難道說他跟易梵是串通好的?

不,不可能,他不是那樣的人。

那他在慌亂什麼?

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歐陽曉正要說話,鳳夕歌卻突然站起身,「三兒,我,我出去一下。」

如果說剛才只是懷疑,那麼此時歐陽曉可以肯定,鳳夕歌這就是慌亂,他在緊張,緊張什麼?

做了虧心事?

易梵抬頭看他,很高興的樣子,「去吧,去吧。」他巴不得他出去,離歐陽曉越遠越好。

歐陽曉沒出聲,探究的眼神望着鳳夕歌。

歐陽重天卻說,「出去跑什麼,老老實實獃著,你想讓人知道你從醫院跑出來了嗎?」

「我……」鳳夕歌又坐下,重新低下頭。

「夕歌,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歐陽曉終於忍不住小聲問。

鳳夕歌抬眸凝着她,卻又看向易梵,眼神有些躲閃,重新低下頭,「沒有。」

他明明就在撒謊,到底他怎麼了?歐陽曉皺起眉頭,扭頭看着易梵。

因為他在所以夕歌才不願說什麼?

「易梵,你出去。」

易梵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不樂意地晃了晃頭,雙手環抱在胸前,「我為什麼要出去?」

歐陽曉想了下,「因為我討厭你,不想看到你,不知道這個理由易先生是否滿意。」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按理說他害得她流血她應該是更討厭他的,可是在得知孩子沒事後她反倒是替他送了一口氣,就放佛是幸好孩子沒事,否則她都不知道該怎樣處理跟他的關係。

這種奇怪的感覺很讓人不舒服,可這卻是最真實的感覺。

對他,現在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談不上恨,頂多也就是厭惡。

易梵的表情有些難看,但也只是片刻就恢復了剛剛的邪肆,「正是因為你現在討厭我,所以我才要跟你好好地培養培養感情。」

「屁感情!誰要跟你培養感情!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易梵深吸了一口氣,就當她是個孩子,反正跟他這種活了上千年的人相比,她也就是個孩子,他不跟她一般見識,「我聽說女人時最善於偽裝的動物,往往她說的都是跟心裏想的是相反的,你不會是--」

歐陽曉的臉莫名地瞬間紅透,喝道,「你閉嘴!到底出不出去?」

易梵凝視着她,她的臉紅撲撲的,像喝醉了的樣子,腦子裏不由自主閃過那緋紅的耳垂,他的喉結本能地動了動,眼神有些異樣。

鳳夕歌看看歐陽曉又看看易梵,心裏酸酸的,很不爽,雖然他相信他們兩個之間肯定沒有什麼事,但是他容忍不了易梵如此光明正大地覬覦他的老婆!

「你出去聽到沒有!」鳳夕歌陰沉着臉說。

易梵看向他,眉頭皺了下,「你不是想出去嗎?你就出去吧,我現在還不想出去。」

鳳夕歌站起身,氣勢一下子就出來了,尤其是他又一副冰冷而又憤怒的表情,讓人不由得有些害怕,「我說了,出去!」

易梵看着他,兩人對視了十幾秒鐘,最後易梵敗下陣來,點點頭,「好,我出去。」

不是他怕鳳夕歌,而是心裏有個東西在作怪,這個東西以前他沒遇到過,現在不但遇到了,還知道它有一個名字,叫心虛。

易梵離開后歐陽重天也跟着出去。

房間里就剩歐陽曉和鳳夕歌,沉默了片刻后歐陽曉先開口,「夕歌,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問我,現在就我們兩人,你問吧。」

鳳夕歌抿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三兒,你能不能保證不管一會兒我說了什麼,你都不要生氣不理我。」

歐陽曉的黛眉隨即皺起,什麼情況?怎麼覺得他說的事情會很嚴重呢?

「什麼事你先說說。」

「你要先保證。」

歐陽曉的心裏更疑惑了,到底是什麼事?想了想她點點頭,「好吧,我保證。」

鳳夕歌有些緊張地舔了下嘴唇,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緩再平緩,以免她激動,「我聽易梵說你十三歲的時候……出了點……意外。」

歐陽曉怔愣了一下,「你想說什麼?」

「有一塊牡丹形狀的玉佩你見過嗎?」

玉佩?還是牡丹形狀?歐陽曉皺眉回憶,似乎在哪兒見過有這麼一塊玉佩,只是在哪兒見過呢?時間似乎有些遠,記不太清是什麼時候在哪兒見過了,「怎麼了?是你的嗎?」

鳳夕歌點點頭。

「玉佩跟那件事有關嗎?」歐陽曉卻問。

玉佩的事情記不太清楚了,十三歲的事情更是沒印象,十三歲怎麼了?出了什麼意外?為什麼她沒印象?是時間太久了忘了嗎?

十三歲?

歐陽曉努力地回憶起來,可是想了老半天也沒想起什麼意外,只記得那時候自己念中學,至於所謂的意外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不知道,我對十幾年前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那塊玉佩確實在你手裏--」

鳳夕歌的話還沒說完歐陽曉當即就說,「沒有啊,我沒你說的什麼玉佩啊。」

「現在在易梵手裏,可能你忘了,但你記不記得那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晚?哪晚?」歐陽曉的小臉皺成一團,「為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夕歌,你到底想說什麼?」

鳳夕歌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嘴唇,「是這樣的三兒,剛才醫生給你檢查說你流血不是有流產的徵兆,而是你腹部原來受過傷,因為懷孕傷口裂開造成的出血。」

「我腹部受過傷?」歐陽曉掀開被子,掀開衣服,低頭看着自己的腹部,光光滑滑的哪裏有傷疤?

「沒有啊,我這裏沒受過傷。」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醫生的意思是傷口在裏面。」

「裏面?」歐陽曉更詫異了,外面好好的裏面怎會受傷?是她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鳳夕歌搖搖頭,表情有些痛苦,「我不知道,因為真的記不起來那時候我在那兒做過什麼事,所以我想問你,看你能不能想起來什麼。」

他似乎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十三歲,那時候他們就見過?

她怎麼沒一點印象了?

但是十三歲的時候她確實遇到了易梵,但那是易梵不是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

歐陽曉緊緊地皺着黛眉,苦思冥想起來,門卻在這時候從外面推開,歐陽重天走了進來,臉色很不好,很顯然他剛才一直都在門外,他們的對話他都聽到了,「她選擇性忘記了那件事,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鳳夕歌和歐陽曉同時一驚,抬眸望着他。

歐陽重天站在距離病c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住,表情冰冷而嚴肅,鳳夕歌的心裏頓時如長了草,毛毛的,難道說當年他真的對她做過什麼?

選擇的性忘記?

歐陽曉的眉頭皺的更緊,她學過心理學,只有那些受到過巨大傷害的人無法承受這樣的傷害或者打擊才會想要迴避痛苦的回憶時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說當年自己經歷過什麼,痛苦的事情?

「爺爺,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忘了就不要再去想了。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你很顯然指的是鳳夕歌。

「爺爺……」歐陽曉叫了一聲。

歐陽重天已經轉過身,走了兩步才停下來,閉上眼睛,一臉的痛苦,「三兒,爺爺這是為你好,既然你已經忘了那件事就永遠不要再想起,爺爺不希望你再痛苦。」

痛苦?果真是痛苦的事情,可到底是什麼?

還有那塊牡丹形狀的玉佩,跟那件事有關嗎?

夕歌是不是也跟那件事有關?

十三歲,玉佩,夕歌,腹部受傷,痛苦……這些原本不相關的詞若是連到一起,歐陽曉又了幾年前的一件事,她的腦子裏逐漸形成了一團雲,由一開始的飄渺虛無,到此時的一覽無餘,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可是,怎麼可能,一定是她電視看多了才會這樣瞎想。

可如果真是瞎想,那為何夕歌會緊張,會慌亂?

歐陽曉的腦子裏亂糟糟的,她急需知道那件被自己選擇忘記的事情,可卻又怕知道。

鳳夕歌在她的心裏一直都是那麼的完美,完美到她都不知道若是有一天這塊完美出現瑕疵的時候,她會不會承受不了。

「我跟爺爺出去一下,你先休息。」鳳夕歌說。

歐陽曉點了下頭,他們離開后她就進入了似睡非睡的狀態,她想要用這樣的方式麻痹自己,以此來想起和忘記一些事情。

迷迷糊糊中感覺嘴唇熱熱的,像是被人親的感覺,她一下子睜開眼睛,愣了片刻,一腳踹開眼前的男人,瞪着眼睛像個發怒的小老虎,「易梵你這個臭流mang!」

易梵沒有防備,被她這猛然一踹,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很是狼狽,臉色也頓時有些難看,嘟囔著站起身,「以前又不是沒親過,瞧你這副兇巴巴的模樣,幹什麼呢?不就是趁你睡着偷親了你嗎,大不了你再親回來,給,親吧。」

易梵揚著臉朝歐陽曉湊近,卻被她喝住,「你要是再敢親我一下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又不是沒有試過。」易梵朝前一傾身,雙手撐在歐陽曉的兩側,臉近距離地對着她。

歐陽曉的心臟再次開始快速地跳了起來,臉也跟着上了顏色,紅紅的,像是喝了酒。

再一次如此近的距離望着她,易梵的心又一次亂得一塌糊塗,心裏有個猛獸一直在叫囂,快要衝破束縛。

「只親一下,我保證。」

雖然心裏依舊很緊張,但歐陽曉這次沒像在他家的那會兒捂著嘴,而是靜靜地看着他,眼神冰冷無比。

「就一下,親完后我馬上就起來。」易梵保證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一會兒就是想親她,就好像如果不親就會死了一樣難受。

歐陽曉當然不會同意,但依舊沒說話,她發誓如果他真敢再親她一下,她一定會將他的薄唇變成香腸。

易梵遲遲不敢行動,不是怕她,而是怕如果這一下親下去,以後都沒法再碰他,若真是這樣的話這個代價有些沉重。

所以他等,等她同意。

沉默,還是沉默。

時間在沉默中悄悄滴溜走了。

易梵等得有些着急,就說,「就一下,要不你親我也行。」

「你做夢。」歐陽曉只說了三個字。

易梵有些惱火,說白了就是體內的大男子主義作怪,他已經不顧上什麼後果,低頭噙住她的唇。

「唔--」歐陽曉瞪大眼睛,果然又親他!

她攥了攥拳頭,張開嘴咬住他的一片唇,用力咬下。

嘴上一疼,易梵本能地想要起身,但她卻咬得更緊,若是強行離開,怕是這張嘴就變成豁子嘴了。

可如果一直讓她這麼咬着也不是回事,疼死他了。

「我錯了,你別咬了,再咬嘴都掉了。」易梵吐字不太清楚地求饒。

歐陽曉瞪着他,幾秒鐘后這才鬆開。

易梵趕緊伸手去摸嘴唇,還在,沒被咬掉,不過估計也離快掉差不多了,滿嘴的血,這可真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抬眸看着歐陽曉,她也滿嘴是血,那樣子像是剛喝過血一樣,但跟那些吸血鬼不一樣,人家喝過血都是興奮的,她倒好,瞪着眼怒視着他,放佛被喝了血還是他的錯似的。

也是,確實是他的錯,是他去親的她,所以被咬活該,只不過,要是這能讓她認祖歸宗的話,簡直事件美事,也不枉他被咬了,被喝了血。

「血的味道如何?」易梵咧著疼痛的嘴,調侃。

歐陽曉狠狠地抹了一把嘴,又「呸」了一口,「你是不是還像再放點血?」

「還真想,要不再親一下。」

歐陽曉很霸氣地擺了下手,「行啊,過來吧。」

這次輪到易梵猶豫了,他摸着火辣辣的嘴唇,心裏想,要是另一片也被咬的話,估計一個月他是別想出門了。

「過來呀。」歐陽曉催促,還有些不耐煩的樣子,而且架勢像是你若是再不過來我就去拉了。

易梵搖了搖頭,後退幾步,「算了,算了,我看還是不要了。」

歐陽曉翻他一眼,從桌上抽了張濕巾擦了擦嘴和牙齒,紅紅的真噁心,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病,萬一有個愛滋什麼之類的她可就慘了。

「去叫個醫生進來。」她命令道。

易梵心裏一喜,這是要給他處理傷口?

慌忙點頭,屁顛屁顛地出去,不一會兒醫生叫來。

「怎麼歐陽小姐?」女醫生問。

歐陽曉還沒來得及開口,易梵已經指著自己的嘴巴說,「是我,嘴巴受傷了。」

女醫生看向他,又看看歐陽曉,想笑但沒笑出聲,不過卻沒忍住說,「被咬的吧?坐下來讓我看看。」

這時候歐陽曉說話了,「我叫你來,不是給他看,是我。」

「你?」易梵隨即看向她,心裏一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歐陽曉白他一眼,對那醫生說,「你幫我檢查一下,剛才我不小心把他的血弄到嘴裏了,估計咽下了一部分,我想讓你幫我檢查檢查會不會有什麼傳染病之類的。」

易梵一愣。

女醫生也是一愣。

隨即女醫生笑了,易梵卻漲得滿臉通紅,惱羞成怒,「歐陽曉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有什麼傳染病?」

歐陽曉臉一揚,很是高傲,「不值得懷疑嗎?我要對我自己的身體負責。」

「你--」

女醫生看看兩人,看來他們的關係不一般,似乎不僅僅只是大哥跟弟媳那麼的單純,能看得出來這男人喜歡她。

一個女人同時被兩個男人喜歡,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呢?

女醫生輕輕搖了下頭,這未必事件好事,看得出來這個男人的佔有慾很強,但另一個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兄弟倆怕是要因為這一個女人鬧矛盾了。

紅顏禍水,說的從來都是這種花容月貌的女人。

「醫生,你看看怎麼檢查,抽血還是其他的。」歐陽曉說。

女醫生想了下,「我建議你先去漱漱口,一會兒我給他做個傳染病的檢查,如果他沒問題那就不會有事。」

「那也行,謝謝了。」瞥眼看到易梵還站在那裏瞪着眼,歐陽曉不想搭理他,咬成這樣她還沒有用太大的力,若是她用全力,恐怕這會兒他就不會站在這裏跟她瞪眼睛了。

「你跟我來一下,我得給你的傷口處理一下,以免感染。」女醫生說。

易梵站着沒動。

女醫生嚴肅地說,「別慪氣,我沒有嚇唬你,如果感染了可能你這張嘴就廢了。」

易梵沒理她,就瞪着歐陽曉,那眼神似是要將她給吃才解氣。

女醫生看向歐陽曉,作為女人,也作為一個過來人,她多少能猜到這些年輕人的心理,無非就是需要女人給道個歉說個好話,男人都這樣,「歐陽小姐,我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如果再不去處理傷口,出了事,可別後悔。」

歐陽曉的嘴唇動了動,抬眸看着易梵,臭男人,本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一般見識,哼!

「還不跟着醫生去處理傷口?」

易梵仍舊沒說話,但臉色很明顯好了很多。

「還杵在這裏幹什麼?」

「說你錯了,跟我道歉。」易梵語氣生硬地說。

「道歉?」歐陽曉諷刺地冷笑一聲,還得寸進尺,看來真是給他臉了!

易梵凝着她,重複了一遍,「是,你跟我道歉。」

「那你就好好等著吧。」歐陽曉拉起被子蓋着臉,翻了個身背對着他,臭男人,還讓她道歉,想得美!

易梵氣得乾瞪眼,總不能讓他把她拉過來揍一頓吧?關鍵是他也,不捨得。

暗自嘆了一口氣,男人默默地出了病房。

女醫生看看c上的人,又看看已經離開的男人,再一次搖了搖頭,人啊,最悲哀的事莫過於動了不該動的情,愛上該愛的人。

···················

那迪心虛了一整天,不敢去醫院,但卻又想易梵,所以很矛盾,一直站在醫院外徘徊。

「那迪小姐。」有人在身後叫了她一聲。

扭回頭,是個男人,不認識。

「你是誰?」

「我家主人交代,你只剩下兩天的時間,如果你再完不成任務,那麼兩天後的今天,你就會呆在警局,然後就是監獄。」

那迪怔了怔,「是那個女人派你來的?」

男人沒有回答,但眼睛卻斜了下不遠處的那輛車子,那迪望去,還是那輛低調奢華的商務車。

不過,她已經給鳳夕歌的粥里放了她交代的東西,而且親眼你看到鳳夕歌吃下了,怎麼還說她沒完成任務呢?一定是他們搞錯了。

「我已經在鳳夕歌的粥里按照你們說的放了瓶里的東西。」

「你沒有。」男人很肯定地說。

那迪也很肯定,「我確定我放了。」

「那就是他沒有吃下那碗粥。」

「不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吃了。」

男人絲毫沒有猶豫,「那就是你出了問題,總之他的體內沒有藥水,你就剩下48小時,從現在開始計時,48小時后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那麼一份關於你謀殺親妹妹的視頻將會送到刑偵隊王亮的手中。」

「我明明已經放了藥水也親眼看到他吃了,怎麼會沒有呢?」那迪喃喃自語。

男人沒再搭理他,轉身離開,一轉眼便看不到了。

「喂!」待那迪叫的時候,不遠處剛剛還停著的車子已經不見了,真是活見鬼了,每次都這麼的神出鬼沒!陰魂不散的女人,真是個麻煩!

那迪憤憤地在心裏嘟囔了一通,慌忙打開包,找了半天終於找到那個她還沒來得及扔掉的紫色小瓶子,握在手裏,深吸了一口氣,48小時,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鳳夕歌吃下這裏面的東西?

顯然食物是不行了,沒想到鳳夕歌的防備心這麼重,那怎麼辦呢?

易梵,對,通過易梵!

··················

親們抱歉哇,昨天亦痕媽媽生病,亦痕陪她去醫院了一天,所以沒碼出來字,今天先補1000字,剩下的5000後續補出來,望諒解,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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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蜜令,老公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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