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終章

她的身子已經給了他,私心下她還是只想給他看,所以非但沒有穿上更輕薄的舞衣,她連同以前的舞衣,都增添了不少的布料,幾乎將全身的肌膚都包覆起來,不讓其他人分享去獨屬於他的美景。

一直在宮中生著悶氣的男子,直待傷好了,重新回到美人閣才發現,他被騙了,不過雖然被騙了,但卻明了她的心意,所以再多的氣,也消了。

原本還在介懷她被那麼多男子直盯着她柔美的身子,但一想到,跳舞是她最鍾愛的事物,如果他硬生剝奪去她最愛的事物,那麼她的人生又有何樂趣可言?而且現下她為了他,穿上包得密不露肌的舞衣,如果不是顧忌了他的感受,她又怎麼可能捨棄原本的那些美麗舞衣?儘管還是嫉妒著,但他也不打算阻止她繼續在台上跳舞。

這次回宮,他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想正式卸下禁軍統領一職,往後都能長久地跟心愛的女子待在美人閣里雙宿雙棲,婦唱夫隨。

豈料皇上與他的親娘同時間地反對……

「你怎麼能如此見色忘義,你要為兄的到哪裏去找第二個梁紅袖來?如果將來再出現第二個,甚至第三個張鈺成的話,那為兄的該怎麼辦,怎麼辦?」演苦情戲的人,再也不以「朕」自稱,改以「為兄」,打算動之以情。

「你這小子,往我這個做娘的辛辛苦苦地把你從這麼小……」比著小腿肚,「拉拔到今天這個人模人樣的,你卻居然為他人作嫁衣裳,也不願為你娘我穿針引線,眼見你已經窩囊地無法把翩兒帶回宮中繼承我的衣缽,你還要待在人家的地方繼續當男倌?你是不是要氣死你娘我,你才高興?孩子他爹,我好命苦哪!」他娘甚至將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搬出來,演了個遍。

他冷眼旁觀,打算等他們兩個人戲演夠了,便摟着心愛的女子回美人閣,怎知他那心軟的人兒完全沒瞧出他們在裝模作樣,直勸他不要當一個忘情背義、拋娘棄兄的無恥小人。

話,是她逼着他答應的,如果不將她一起拖進這渾水裏,又怎能平息他內心的憤憤不平?所以,他也一同拐了她,跟他一塊兒的,半年時間待在宮裏,半年時間待在美人閣里。

待在美人閣時,她可以跳舞給其他人看,但身上穿的舞衣,絕不可以露出臉以及手以外的肌膚,而待在皇宮時,她則只能跳給他一人看,而身上穿的舞衣,則是由他親自選的菲薄披紗。

程翩兒為難地看着手中的「舞衣」。

「不是答應過了嗎?穿上由我挑選的舞衣,而後跳我想看的舞。」瞧見她小臉上為難的男子,笑得特別地放肆。

那次比試,她輸掉的條件便是任他為所欲為,可是她真的沒想過,他的要求居然會是如此下流。

「至少……至少讓我穿上兜兒跟褻褲兒……」她試着跟他討價還價。

「不可以!不是說過了,『鳳求凰』第一的要點便是穿得少?若你包得密密的,不就違反了第一要點了?」他煞有介事地糾正她。

「但穿得少不代表什麼都不穿!」

身上只披着一件什麼都遮不住的菲薄披紗,披紗底下還不能穿上任何的外裳,甚至連兜兒跟褻褲兒都不許穿,這,跟裸著身子跳舞有什麼分別?

尤其「鳳求凰」這支舞,當中還有分腿的姿勢,不穿上褻褲兒,不就等於在他面前……

「翩兒,你怎麼會什麼都不穿?你還有這件披紗,不是嗎?」

他取過薄如蟬翼的披紗,披到她的肩膀上,而後大掌開始為她寬衣,讓她身上的「舞衣」到達自己的要求。

「你……你分明就是……」咬唇,再也說不下去。

「怎麼欲言又止,開始害羞了嗎?」長指,撫過她頰上的紅暈,「真是愛害羞,明明不管是在成親前或是成親后,已經做過很多遍了,不是嗎?」

他們在一個月前,在美人閣里成了親,她成為了他正式的妻,正式地被他獨佔擁有。當時他娘還大吼他這輩子做得最好、最對的事,便是娶了她為妻。

就算是做過很多遍,但也不代表有那個勇氣跟膽量,用這副模樣在他面前跳出「鳳求凰」來。

「翩兒,你答應過的。」他拿她的話,來堵她的嘴,更讓她無法拒絕。

褪去她身上最後一件的小褻褲兒,梁紅袖退後一步,而後,再也無法從眼前這春色美景當中挪開自己的目光。

她的身子有多美,他一直都清楚,可他不曾料到,在一件簡單的紅色披紗的映襯下,她居然會美艷得如此地驚人且銷魂。

胸前的柔軟,頂端上的玉珠兒,以及雙腿間的女性密處,在披紗下若隱若現,看得他一陣的血脈沸騰,只想將她壓在身下恣情地衝撞一回。

但他也不會忽略掉,看着她這身的裝扮,跳起「鳳求凰」時,會有多大的震撼,會有多大的視覺享受。

身上的涼意,以及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教她禁不住地輕顫。

「冷嗎?」他的嗓音已經暗啞,高大的身子,在下一刻貼住了她的後背。

「來,貼着我跳,就不冷了。」

他的話,讓她更羞了。

貼着他跳,不等於將她的女性密處,直接貼着他的男性硬挺磨蹭?

她心慌意亂地想要走開,可是他的掌已經握住了她的腰,強逼她的手腳做出「鳳求凰」的起舞式。

一陣的涼意在腿間的花瓣間傳來,她羞恥地闔上眼,只因他什麼都沒做的情況下,她居然濡濕了。

而他,似乎沒有發現她的濡濕似的,繼續地擺弄她僵硬的身子,要她跳着「鳳求凰」。

「手腳太硬了,硬生生的一點美感也沒有,天下第一的舞娘,原來能耐只有這樣?」他故意地說着激怒她的話。

果然,禁不起被「侮辱」的女子,掙開他的手,顧不了羞,貼着他舞起「鳳求凰」來,素手抬起,往後撫過他的臉,他的鼻尖,他的唇,再下滑到他的頸項,留下一陣教人哆嗦的酥麻。

圓渾的臀兒,抵住他早已激動地男性硬杵,靈動地畫了一個又一個的圓,菲薄的披紗,因為這個動作而越撩越高,直到她赤裸裸的臀兒,隔着他的衣褲,直接地磨蹭着他。

早經人事的身子,因為這支太過煽情的舞而起了反應,在抵着他畫圓時,綿穴已經透了出濕意,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再也受不了讓濕掉的穴兒隔着衣衫抵在他的硬杵上面,緩緩地摩挲,她的姿勢早已經不是「鳳求凰」的舞步,而是屬於她,程翩兒求歡時的特有舞步。

……

整整的,一整夜。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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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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