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這傢伙,想趁他母親不注意的時候幹嘛?

轉頭,瞪他一眼,或許是眼神的殺氣太過虛軟無力,他不只不以為意,還奸詐的一笑,來到她的腿心處,按揉了起來。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想幹嘛?

難道這就是紅櫻桃小說裏頭很愛寫的,在桌面下的愛撫?

明明在桌子的另一端還坐着個人啊,可能她站起來或者走過來就會發現這邊正在做色色的事,但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她竟然有機會經歷小說內容,她竟然底到興奮起來了。

她想到這個屋子有個花園,段采岫曾經與單昊白在花園散步時,在無人的夜晚,依偎在大樹底下,摸來摸去、揉來揉去,而因為是在外頭,不好明目張膽的直接來,於是,單昊白要求段采帕含住他的小弟弟,用嘴巴幫他解決生理需求。

她還記得那一段她看得血脈噴張,莫名的身體跟着發熱,就像現在一樣啊……男人有力的手指隔着短褲揉着她的腿心,讓她有種隔靴搔癢的不滿足感。

她這樣,豈不是被性慾所操控了嗎?

不安分的大掌揉撫了好一會後,確定她不反抗,還裝作若無其事的喝着白粥,默許了他的為所欲為,邪惡的手伸縮褲頭探入,滑進底褲內側,勾抬夾縫內的嫩圓小核,畫起圓來。

她差一點,就呻吟出聲。

這傢伙……邪惡的臭男人……

她用力咬着唇,與自體內湧上的強烈快意對抗,雙眉痛苦的蹙緊,呼吸短促,有種快崩潰的預感。

……

忽然,桌子對面傳來輕微聲響。

沈芯芫心頭一驚,速速抬頭,就見單夫人正推椅起身,準備把吃完的空碗放到廚房水槽去,而要走到廚房,勢必經過他們身邊。

不能被看到!

當這個意念強烈到勝過體內翻湧的慾望時,她的右手不假思索的朝單昊白膀間抓去……

「啊!」凄厲的喊叫響徹整間餐廳。

用完早餐,沈芯芫步上二樓,此刻的心情說不出是遺憾呢,還是慶幸。

她那「抓蛋鳳爪手」準確無誤的捏上單昊白的蛋蛋,他穿的是運動棉褲,沒太大的阻力,故她這一捏,就讓他痛得大叫。

聽到他痛喊的單夫人緊張死了,慌忙奔過來關心詢問,「怎麼了?」

被捏痛蛋蛋這種窩囊事,單昊白怎麼可能承認。

就算痛得想拍死隔壁跟着假情假意關心的狠心女人,也要勉強出聲謊道,「我剛腳趾不小心踢到桌腳。」

「你小心點啊。」單夫人聞言才鬆了口氣,端看還在手上的空碗,走入廚房。

「小心點啊。」沈芯芫朝他虛假一笑。

「你……」單昊白用力喘了口氣,決定放棄說話,用力閉上眼等待疼痛過去。

沒人作亂,她就可以順利的將早餐吃完,只是男人手指在她體內造成的波動,卻沒那麼快就散去。

她每走上一階,就覺得腿心處摩擦了一下,微微震蕩著。

古代小說中的男女主角不小心吃了春藥,得有異性交合才不會七孔流血死掉掉,那她被撩撥起來的情慾,該不會也要這麼辦才有辦法消去吧?

對了!還可以洗冷水澡嘛!

好主意,就這麼辦。

腳踏上了二樓地板,正舉步欲往房間行去,後頭傳來有人上階梯的聲音,她不用回頭看就知道這腳步聲來自何人,那樣沉卻不笨重的腳步聲,是單昊白獨有。

他已經可以走啦?

她還以為他得在椅子上窩好一陣子呢。

反正他現在身受「重傷」,也不太能對她怎樣,是故她也未因此加快腳步,然而一道危險的氣息突地像旋風般掃來她身後,她不由得心神一懷,整個人僵硬了。

「第三次了。」陰側側的嗓音自她頸后響起,大掌摸上了她的頸子,「同樣的招數你竟然使用了三次!」

他不敢相信這女人在兩人有了親密接觸后,竟然還是如此狠毒!

她是想要他絕子絕孫嗎?

一聽到「同樣的招數你竟然使用了三次」,那彷彿定身咒的危機感在撰間被解,她甚至笑了出來。

「同樣招數能中三次,會不會是你太笨啊?」她輕慢慢的回擊。

「那是因為我沒想到你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敢這樣做!」他一把將她拉過身來,壓制在牆上。

沈芯芫抬頭,迎上他的眼,一點都不畏懼黑眸中的殺氣。

「這個時候?這個時候是什麼時候?」她輕笑,小手輕撫俊頰,「你該不會一相情願的自作多情起來了吧?」

馬的,這女人……怎麼這麼難搞?!

單昊白暗暗咬牙切齒。

他擅長利用女人的弱點去切中要害,奪取對方的心,所以在追求段采岫之前,他自然做了功課、調查過她,知道她缺乏父親的關愛,卻又十分渴求,外表淡然,其實內心十分寂寞,所以他溫柔待她,注意她的需求,陪伴在她身邊,噓寒問暖,填補她內心的空虛,也趁機進佔她心底那片沒有任何人駐足的心田。

然而,每次他以為已經得到她時,她就會突然潑了一盆冷水過來,反反覆覆,已經不是能用若即若離、欲擒故縱來解釋了。

他覺得自己根本是被她要得團團轉!

她是他第一個遇到的人生挫折!

如果說,她是個優遊情海,喜歡一夜情,不把Sex當一回事的蕩女那也就算了,偏偏她還是個處女,一點經驗都沒有,照理說,跟他上了床后,應該會對他死心塌地才是,可沒想到,她依然故我。

她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他?

第一次,他如此毫無信心的自問,卻想不出答案,更無法堅定的自欺欺人,欺騙自己她是將他放在心上的。

可惡的女人,為什麼她一點都不重視他,不將他放在眼裏?

為什麼?

如果她不喜歡他,又為何願意跟他上床?

一堆的為什麼,他都無法用自己的邏輯來判斷,幾乎快把他逼瘋了。

但他又不能直接問她一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你這個混帳臭女人,快給我一個答案!

這麼婆媽的問題,男人的尊嚴讓他無法說出口!

當滿腹的不平無法宣洩,他拋棄了斯文的態度,以男人的蠻橫之力限制她的行動,更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在惱羞成怒時,低頭強硬吻上嫩唇,霸道的掠奪她的呼息,侵佔她的唇齒空間,企圖讓這個女人成為他的所有物。

她只是因為他的親吻夠熱烈讓她渾然忘我,在她身上撫摸的手觸感很舒服,他的床上功夫不錯可以滿足她,所以才讓他為所欲為的一沈芯芫如此告訴自己,給了她能說服自己為何讓他佔有的理由。

她一點都不喜歡他的。

她曉得他的手段、他的個性,他給不起一段完美的愛情,他連「唯一」都做不到,她才不可能鐘意他。

就算他再溫柔體貼、對她再關心,她都很清楚,那都是為了得到她的策略罷了,等到她身心都給了他,他就會露出狼的面目,對她不再重視,又回去當花下的風流鬼。

男人,對於得不到的,才會掛在心上,故才有一句名言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她要當的是,偷不著的那個。

他的唇激烈的吻着她,他的手更是直接將上衣撩了起來,撥開胸衣,搓揉粉胸。

……

這男人的玩意兒,書上看得多了,為了讓它在言情小說中出現時不那麼低俗濃瑣,故有了一堆代稱,像什麼昂揚啦、粗碩啦,但它其實就是個棒子狀的物體,表面也不是那麼光滑,可以摸得到像是靜脈的東西。

雖然已經上過床,但直接看到「真面目」,還是第一次。

「幹嘛一直盯着它?」他發現她過於專註的審視。

「看看不行嗎?」

「你不只可以看,還可以舔、可以摸,隨便你要怎樣都行。」他又不忘警告,「但不可以太大力,不可以咬它、拖它、踹它跟捏它!」

「哈哈……哈哈哈……」她再也忍不住滿腔笑意,仰首大笑。

「笑什麼笑?暴力女!」還笑得那麼開心,真是越看越不爽。

要讓她停笑的方法就只有一個!

他拉下沈芯芫的底褲,將粉臀抬高推往前,已經高挺的亢奮對準入口,強悍的頂了進去。

……

她靠着他,喘氣。

她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變成縱慾的女人了,沉溺於交合的快感之中,不推不拒,還挺享受的。

只是她看一眼腳上的粘濁物,心想,他們這次又做了一次危險的性行為,要知道,體外射精可是避孕失敗率最差的一種啊!

「我問你,」她微喘著氣問道,「如果我懷孕怎麼辦?」

單昊白為這突如其來的嚇人問題而眼眸瞪大。

「懷孕?」他們昨天才上第一次床,不可能今天就知道懷孕吧?

「你又沒避孕,萬一懷孕怎麼辦?」臭男人,聽到「懷孕」兩字就像看到蛇蠍一般,避之唯恐不及是吧?

「放心,我還沒讓女人懷孕過。」他有些得意的道。

「喔,那是因為你不孕?」她將衣服拉整好,否則衣衫不整的虧他,畫面實在有點奇怪。

「誰說我不孕?」他不悅瞪眼。

「你用最危險的避孕方法,都沒讓女人中獎過,不就是因為你不孕?」

「就算是百分之三十的懷孕機率,但也有七十的不中獎機率啊!」他理直氣肚道,「所以幸運一直跟隨着我,不是我不孕!」

他沒說的是,他的女友幾乎都有吃避孕藥的習慣一他不需要跟她說太多,尤其在這個時候,提出女朋友的經驗,絕對是下下之策。

他也知道體外射精的避孕方法的確冒險,但他就是剋制不了衝動,他就只想征服她,讓她在他身下呻吟,其他的,他顧不及。

沈芯芫微眯了眼,心想,果然是一個沒受過挫折的男人。

「那若萬一我就是那百分之三十的不幸女人呢?」

他抿緊唇。

「回答不出來了?」她猜他一定會叫她去把小孩草掉。

「那我問你,如果你懷孕了,你會因為這樣嫁給我?」

這下換她閉嘴了。

如果真的懷孕了,她會為了小孩而嫁給他嗎?

她可是聽過很多男人在老婆懷孕期間,因為捺不住慾望,出外找女人的,更別說單昊白本來就是個花心大蘿蔔,就算結婚,他必定也是一樣在外頭養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一堆小老婆,她才不會那麼蠢為了一個孩子,葬送一生的幸福。

「我會……」她張口。

「你會怎樣?」他不由自主的屏息。

「自己把孩子養大。」她說完就轉身走人了,故沒看到單昊白那突然整個拉下的臉色。

可惡的女人,她好歹也反問一下他會不會想娶她吧!

他很清楚她不是故作姿態,萬一她真的有了,她會照她所言,自己養大孩子。

機車、難搞……

該死的他放那麼多心思在她身上幹嘛?

他可以去找Amy、DD、糖糖她們,至少她們上道多了,不會一直惹他生氣一點!

深吸了口氣,他決定今晚不要將重心放在她身上,他要跟上道的女人約會,聽她們撒嬌、像橡皮糖一樣粘在他身上,不管他說了什麼笑話,就算不好笑也會開心的咯咯笑。

跟她們在一起,他開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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