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6

二 6

6.

「走!大頭,就等你了!快點兒快點兒!」幾個同學神秘兮兮的,他們用那滴瀝咕嚕的小眼掃蕩著周圍任何可疑的事物就好象做了賊似的。

「不去了!真不去了!,我還沒複習呢!我得趕緊背背了!英語我特次!」大頭趴在桌子上不肯起來,嘴裏嘟囔著英語單詞。

「你還背什麼啊?還apple呢?我告訴你吧!」張斌張大嘴巴:「哎泡就是哎!屁!屁!!,跟着我念!哎!屁!屁…」滿嘴口水噴在大頭的腦袋上,大頭無奈的收拾起書本:「怎麼了你們?不是說了不去了嗎,還喊什麼喊,真噁心你!我真不想去我得背書!!

「趕緊跟我們走!有好看的,保證你下午考的好!」

幾個人出門一溜小跑的來到了張斌家中,儘管大頭不住產生疑問,卻沒有人告訴他什麼,陽光很刺眼儘管空氣中有了寒意。

大頭坐在沙發最邊上,幾個孩子將電視打開,張斌細心的關好一層又一層的防盜門並從裏面反鎖上。

「沒事吧?聽說警察那邊可能查到台!要進監獄的!我叔兒上次就讓警察帶走了!聽說是…」

「沒事兒!我前兩天調台還看見人家家放呢!我們家電視牛逼!能看見鄰居家放錄象!我看了他們家放的變形金剛,好幾集呢」

「那趕緊看吧!警察那邊能查到信號那!人家有偵察機!」

「是嗎?那趕緊看!」張斌拿出一盤黑色的錄象帶塞了進去:「我爸媽前兩天肯定看過了!上次不用倒帶!」

「什麼啊這個?警察還能看見?」大頭覺得很神秘,他望着興緻勃勃的夥伴們,幾個人跟猴子似的又蹦又跳的在沙發上激動不已。

錄象帶放了進去,傳來嗡嗡的倒帶聲。

大頭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電視里播出的竟然是個年輕的女人在脫衣服,她的衣服比媽媽的大的多寬敞極了,很乾凈的衣服看着就很暖和兒。

「這個?這個是?」

「別說了!小點聲兒!看着!」

大頭看到那個陌生的女人一點也不害羞的脫下自己的睡衣,裏面什麼都沒有穿,她的ru房很大,皮膚很白不亞於媽媽但是卻很粗糙上面步滿了麻點兒,她的兩條腿中間是一大叢黑黑的毛髮連褲衩都沒有穿,大頭感到自己的頭皮在發癢不由的冽開大嘴,雙手使勁攥在一起。

二胖子和張斌似乎流下了口水,不住的泯著嘴唇,就好象寒冬侵襲了他們一樣,棗紅色的窗帘拉的很嚴實根本透不進光,屋子裏面放出很神秘的光線。

圖象中的女人拿出一個老爸常用的刮鬍子刀,她匹開雙腿抹了些白色的奶油,一點一點仔細的颳了起來並隨手抓了個草莓塞在嘴裏允吸著,大頭看到鏡頭越來越近的挪向那個女人的下體,他捂住臉從手指縫中接着看,一點兒也不帶放鬆頭髮都好象豎了起來,滿身的雞皮疙瘩也咋了起來。

圖象中的那個女人雙腿修長,她的動作就象一隻癩蛤蟆一樣笨拙又顫抖著大嘴上的膿包,她的毛髮被自己一點兒一點兒的剔除乾淨,於是慢慢的走向一個大浴缸,裏面的水很乾凈,上面漂浮着紅色的花瓣,她躺在裏面,將手伸向那個黏黏的洞穴,好象在尋找什麼珍寶一樣,那個洞穴深不見底。

「這個?這個?女人?…..這個?她在幹什麼?她不知道人家在拍她嗎?是假的人嗎?」大頭慌張的說。

「別說話!快看!這個算什麼啊!」

那個女人使勁的扣著,嘴裏不停的叫喚,她又抄起一根黃瓜,插在自己的**中來回攪拌著,就好象那是個磨葯的葯碾子。

「這…….」大頭聳着眼睛皺起眉頭,他的呼吸急促血液沸騰全身象著了火一樣他感到噁心極了,電視里的東西血肉模糊的就好象散發着臭味兒。

那個女人邊叫着邊鬆開嶄白修長的雙手,她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後半起半坐的爬到水籠頭上,水籠頭是鍍金的上面鑲嵌著美麗的圖案和鳳凰,她慢慢的坐在上面就象蒸汽機一樣涌動着,又不停的喊叫着什麼,就好象進入了老虎洞發出的是凄慘又衝動的捲舌音。

大頭這時候才注意到她的那一對大nai子,粉色的乳t就好象一對鮮艷的大眼睛上下抖動抽搐著上下的翻滾擺動着飄移不定,就好象充了水的氣球一樣:「不看了不看了!太噁心了!」大頭皺起眉頭。

「看着看着!後面才好玩呢!」張斌若有煞事的推了推大頭。

大頭為了分散自己的緊張,他開始使勁的望着那個女人的臉,那張臉滄桑又有些憂鬱,儘管她顯得很開心,嘴張的老大,她的頭髮金黃色的就象稻田裏的麥子穗,眼睛卻不是自己曾經見到過的那種深邃的藍色綠色:「她的眼睛有點烏,灰了吧唧的!她是哪裏的人?」大頭問。

「俄羅斯的!!看着吧!特好玩!特棒!看着看着!」

大頭又繼續瞪着大眼觀察,他感覺自己的視力突然變的好了很多,那女人在不住的喘息,她突然一扭頭,大頭感覺自己快要吐了中午的炸醬麵不住向上翻湧著,旁邊出現了一個赤露男人的身體,那個男人的小jj完全變了形,就象臭屁曾說過的擀麵杖,卻是粗紅粗紅的!大頭忍不住了,他閉上眼睛,電視里傳來哎呀亂叫的聲音,大頭又睜開一隻眼,他看到鏡頭拉的越來越進,幾個同學全都瞪大了雙眼牟足了力氣,屋子裏就象冰窖一樣沒有人呼吸的聲音。

大頭感到這個世界真的太奇怪了,也感到噁心極了:「咱們別看了,我噁心,我要吐了!!」

「多看看就不噁心了!我第一次看也噁心!」

「你什麼時候看的?」大頭轉過頭,幾個同學還是目不轉睛的:「你看啊你看啊!別說話了!一會兒警察聽見了!」

「那…那…」大頭又想起爸爸媽媽在床上做遊戲的場景,他們經常躲在大被窩中,也從來沒發出過這樣大的聲響。

「怎麼了?你看不看啊?不看回家吧!真是的!叫你來你還多話!早知道不叫你了!學着點吧,咱們長大都這樣!」韓有其邊嘟囔邊抹去臉上的汗水,儘管秋意正濃。

「都這樣?可是我…」

「不這樣怎麼生孩子啊!咱們都是這麼生出來的!」

「啊?可是..可是我爸跟我說,只要在我媽的肚臍裏面種下一顆種子,等一年不到的時間我就能出來了!」

「我媽還跟我說只要男的和女的用力的親嘴就可以了呢!你爸騙你呢!你懂什麼!你看着吧!」

大頭懷揣著不安和疑惑望着那個未知的世界,他看到兩個人就象疊羅漢一樣趴在一起上下翻動着大聲咆哮著,他看到那個血盆大口的時候忍不住咽了咽嗓子,他感到自己的眼球在眩暈,自己就象那個深邃的鏡頭一樣迷模糊糊的,他知道媽媽打爸爸是對的,爸爸在撒謊。大頭覺得自己很傻,這個世界跟他想像中的是多麼完全的不一樣,自己真的是個弱智一直被人欺騙。

他就這樣迷茫的望着那裏,直到那根粗大的擀麵杖射出一大團黏着的白色半透明的液體在女人臉上,那樣子好象端著槍的戰士,只不過沒穿防彈衣。

大頭下午英語測驗終於得到了第一次的不及格,他滿腦子裏都是哦耶哦耶的聲音,連那個年輕貌美的女老師在他眼裏也變的失去了往日的端莊,他清清楚楚看到帶課老師在講台後面監考的時候將手放進自己的褲襠中摳來摳去而一臉的嚴肅正經儘管沒有高級鑲金邊兒的金色鳳凰水籠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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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不是荷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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