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 波斯血雨

第六章(一) 波斯血雨

聲明,我是沒有寫過關愛情的文章,這是我第一次寫,所以有不真實,或者可笑的地方很正常,如果寫的很好反而不正常了。呵呵。第五章還沒有寫完,我先把新的貼上來看看大家的反應再說。

帝國斜陽六波斯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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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和少年坐在陽台上看着夏天的星空,少年問:「媽媽,什麼叫**呢?」

母親回答:「看到了對方就會感到高興,感到幸福,這就是愛。」

少年微笑着說:「那麼媽媽,我看到你就會感到高興,感到幸福。而且沒有任何的理由,我愛你。」話音裏面有着孩子撒嬌的感情。

母親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兒子說:「我也愛你呢。寶寶。」眼神裏面有着欣慰。

兒子依偎在母親的身邊,彷彿一隻小貓。

過了一會兒,少年問:「那麼媽媽,什麼叫**情。」

母親聽了思考了一會兒,回答:「看到了對方就會感到高興,感到幸福,這就是愛。」「可是這和我對您的愛有什麼區別?」少年問。

母親看者兒子的眼睛回答:「我們母子曾經是一個人,後來分開了,成為了兩個人。而愛情,就是你們原本是兩個人,而因為愛要變成一個人。」

摘自一篇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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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南京已經很熱了,不過近郊的一幢別墅裏面開着空調,所以屋子裏並不熱。但是也有例外的存在,二樓靠東的房間裏面,窗戶打開着。兩位女性和一個嬰兒正在屋子裏面。微風吹過屋子,吹過身體帶來了一絲涼爽。而且房屋的設計很好,雖然是在夏天,但是並不算很熱。劉寧樂站在嬰兒車旁邊,看着車裏面的小傢伙。小傢伙已經睡著了,隨着呼吸,他的鼻翼也輕微的扇動着。劉寧荷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着自己的孩子,她的臉上滿是疼愛的表情。不時輕輕的用扇子給嬰兒車裏面的小傢伙閃著風,避免孩子感到太熱。

皇族教育的結果在這兩位女性身上徹底的表現出來,屋子裏面沒有開空調,皇族的教育方針向來是「孩子,夏天不能太涼快,冬天不能太暖和。」雖然小車裏面的是一個嬰兒,但是出於對教育傳統的接受,以及防止空調對孩子有不良的影響。劉寧荷還是讓孩子接受自然風。而小孩子的阿姨自從進房間以來,就沒有靠近嬰兒的一百五十公分之內。孩子一生下來就是一個獨立的人,即使他還沒有行使自己權力的能力,但是成年人必須尊重這個孩子。絕對不允許對他想抱就抱,想逗他就逗。這是不尊重孩子的表現。這是皇室對於子女從小的教育。所以雖然非常喜歡這個小傢伙,但是劉寧樂還是拉開了與孩子的距離。讓他靜靜的睡覺。雖然看到小傢伙的額頭上開始出現了細微的汗珠,但是為了避免說話吵醒孩子,劉寧樂還是不吭聲。

劉寧荷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表,快三點了,於是停下了手中的扇子。站起來向外面的陽台走去,陽台上放着一個大澡盆,裏面盛滿了水,從中午這個澡盆已經在陽台上開始曬了,劉寧荷用手在澡盆裏面攪了一下,感到水溫比較合適,於是向劉寧樂招了招手。姐妹倆人一起把澡盆抬到了屋裏面。已經到了快睡醒的時候了,而且沒有了母親製造的涼風,再加上抬水盆的聲音,很快小傢伙的眼皮開始動了,然後是身體,接着大眼睛慢慢的睜開,劉寧荷把小傢伙抱起來微微搖動着,同時輕輕的親吻孩子的額頭。孩子很享受的躺在母親的懷裏面,三點十分,劉寧荷停下了,喂這個小不點喝了一些水。然後就抱着他去了洗手間。過了一會兒,又抱着他回來。把小傢伙的衣服脫下來之後,劉寧荷把孩子放在旁邊的小盆子裏面,用曬得暖烘烘的水輕輕洗著。洗完了,就把濕漉漉的孩子放在了大水盆裏面。鬆了口氣,劉寧荷坐回了沙發,看着自己的兒子坐在水盆裏面玩。已經很習慣了這種作息時間,小傢伙舒舒服服的坐在溫暖的水盆裏面,水淺淺的沒有埋到他的腰,小傢伙用細小的手在水裏面攪動着,慢慢的拍著水面,感受着水花濺到自己身上的感覺。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姐姐,照顧孩子這麼麻煩呀。」旁邊的劉寧樂說。「沒什麼麻煩的,給他養成規律就可以了。寶寶已經半歲了,因為生活有規律,幹什麼都是定時的,所以我還沒有給他洗過幾次尿布呢。」劉寧荷淡淡的回答。

「這我知道呀,寶寶是定時大小便的,可是姐姐你為什麼不讓保姆來干呢?」劉寧樂歪在劉寧荷旁邊問。「這是我的孩子,我不想讓別人來照顧。而且我也不放心讓別人來照顧。對孩子的愛是最重要的,保姆最多完全遵守孩子的作息規律,絕對不會真正的愛我的兒子的。」劉寧荷仍然淡淡的回答。同時眼睛一直沒有離開自己的兒子的身上。

「這樣呀,呵呵。不過姐姐我看你很幸福呢。」劉寧樂笑着說。

幸福。的確是很幸福的。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種幸福是沒有什麼很具體的理由的,只因為自己是這孩子的母親,所以每次看到這個小傢伙的時候,就會感到無比的喜悅與幸福。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原因,因為所有的原因都只因為自己是母親。劉寧荷想。不過面對只有十八歲的劉寧樂,劉寧荷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畢竟劉寧樂還是小,現在不會有這種感受的。劉寧荷一直遵從順其自然的態度,事情發展到了哪個階段,自然會有那個階段的感受,沒有必要非得提前知道,而且沒有身歷其境,是無法真正體會當事者的感受的,所以沒有必要非得提前才可以。而且每個人對事物的感受都不一樣,一定要強調自己的感受,會對身邊的人有很大的誤導。所以劉寧荷只是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劉寧荷和劉寧樂不是親姐妹,劉寧荷兄妹倆人,她的哥哥是劉寧祥。劉寧樂也是兄妹倆人,她的哥哥是劉寧治。如果劉寧治和劉寧樂站在一起,兩人的長相足以證明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劉寧治的長相是很像女人,劉寧樂則是絕對的美女,如果沒有皇族身份的話,那麼追求的人或者那些星探們足以把她煩死。所以劉寧樂是非常感謝自己的皇室的頭銜,省了太多的麻煩。但是減少麻煩不等於沒有麻煩,還是有一定數量的追求者的,但是適當數量的追求者也可以滿足少女的自尊心,所以劉寧樂就聽之任之了。

雖然皇室對男性的要求很嚴,但是對女性就可以說是很寬鬆的。首先,女性絕對不會被剝奪皇室的身份,而且皇室是不期望任何的政治婚姻的。所以除非對方是那些花言巧語的心懷不軌的傢伙,皇室女性的婚姻很少受到干涉。當然,嚴把關是必需的,不過優秀的教育使皇室的女性們很少有被勒令必須分手的事件發生。在上幾代就多次出現了皇室的女性和非常普通的市民結婚的事情,而且他們的婚禮也都受到了皇室的祝福。當然由於皇室的女性成員都要接受高等教育,而且皇室也暗中約束女性的社交範圍,所以皇室還沒有碰到什麼乞丐駙馬這種只會在小說中才會出現的尷尬事件。

劉寧荷的丈夫是一個醫生,雖然談不上出名,但也是有水準之上的能力。不過想到了丈夫,李寧荷再次笑了。

畢業於帝國國立大學經濟系之後,劉寧荷就到了南京的帝國銀行工作。主管項目審批。皇室並不期望自己的子女都是一些靠自己就沒有生活能力的人。雖然有足夠的錢讓子女們過衣食不愁的生活,但是皇室更願意讓自己的孩子自食其力。而且並不怎麼限制工作的範圍。在一直被承認皇室身份的男性中各種行業的都有,甚至還有幾個從事技工行業的人士。當然都是擁有十二級以上的等級,真正有實力的技工。甚至還出現了一個近乎傳說的十八級鉗工的人物,他自從二十八歲技藝大成之後銼刀下的誤差都在百分之一毫米以內,非得用萬分尺來衡量,用眼睛可以分辨兩絲的誤差。(一絲是0.01毫米,這不是開玩笑,作者本人就見到過用眼睛可以分辨三絲誤差的高級鉗工。令作者欽佩無比!)後來負責帝國《技工手冊》的編撰和修改工作,並且對精細工藝的實踐面有着自己的貢獻,對於機床工藝和各種鑽頭研究很深。其名聲一直流傳後世,成為了技工界的泰斗式的人物。而且幾乎到死為止,這位技工一直騎着自己的自行車往來於工廠、家和菜市場之間,從沒有提過或者使用過自己的皇室的身份。他的畫像一直懸掛在帝國先賢祠內,被後世敬仰。

劉寧荷就很敬仰自己的這位前輩,她也期望自己過這種生活。她學習的專業是資產評估,獲得了資產評估師的資格認證之後,劉寧荷就負責貸款項目的評估。由於是皇室,所以沒有人敢向她行賄,於是南京的帝國銀行項目審批部門成了那些想撈錢的傢伙們的鬼門關,很多人就是從這裏直接坐公安局經濟犯罪科的汽車離開的。不過這不代表劉寧荷就是一個嚴厲的人,其實劉寧荷是一個開朗寬容的女性,但是絕對不是一個沒有原則只依靠自己好惡對待事情的女性。

她的丈夫崔偉峰是南京市醫院的一個內科醫生,南京市醫院和帝國銀行南京分行距離不遠,一天去銀行取錢的崔偉峰正好遇到了劉寧荷,於是在對視的那一眼兩個人都感到了一種震動。劉寧荷的長相併不是非常美麗的那種,和她的哥哥一樣,劉寧荷只能稱為普通的美女,但是劉寧荷看上去屬於那種很清爽的女性,而五月微熱的天氣讓劉寧荷穿了一件淺藍套裙,看上去更猶如水晶一般透明的感覺。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了一種很有主見並且健康開朗的氣質。崔偉峰在單位被同事戲稱為「有名無實」,不是因為他的技術,而是因為他的個性比較柔弱,加上相當柔弱的外表,和「偉峰」這個名字很不般配。而也許是內心深處對於強者的仰慕,崔偉峰在那一瞬間就被劉寧荷吸引了。而因為周圍都是一些工於心計的傢伙,劉寧荷在看到這個從表到里都很柔弱的青年的時候就感到了一種安全感。

不過當時雙方都沒有那種電影裏面的那種激動地表現,只是對看了一眼之後就擦肩而過,但是崔偉峰的腦海裏面留下了一個影子,而影子的胸前佩戴着帝國銀行的標誌。經過了一個月的發酵之後,崔偉峰到銀行的頻率開始提高了,一開始平均到帝國銀行三十次可以碰到劉寧荷一次,在發現了劉寧荷的下班時間之後,邂逅的頻率提高了六倍。在三個月之後兩個人第一次有了交流,就是崔偉峰終於鼓起了勇氣向下班的劉寧荷打了一個招呼,劉寧荷也點頭回禮。後來見面的頻率從劉寧荷不再坐車回家,而是騎車回家之後不斷提高了,但是也僅限於打個招呼。不過劉寧荷見到崔偉峰的頻率可是高多了,因為她的辦公室窗戶就正對着銀行門口,從窗戶裏面可以看到來往的人。而每到崔偉峰在下面晃悠的時間,劉寧荷都會像外面看幾眼。不過即使這樣,劉寧荷也沒有改變自己的工作時間和安排。

崔偉峰並不知道這時候的自己已經在帝國銀行的女孩子們中很有名氣,不過外號很不雅觀,被戲稱為「小毛」,因為這個故事的另一位主角是管理階層的主管,並且有皇室的身份,所以大家把後面的「驢」字給省略了。這個外號來源於女孩子們認為崔偉峰像一頭拉磨的小毛驢一樣只會在自己的想法裏面亂轉,人家都已經騎自行車了,這頭蠢驢竟然還是只會打招呼,實在令人感到可笑。這個事情最後甚至傳到了劉寧荷的哥哥劉寧祥那裏。在去南京看妹妹的時候,劉寧祥甚至偷偷的看了「小毛」的表現,最終他搖搖頭給了崔偉峰一個評價「老實」,就不再過問這件事了。

不過再怎麼為難,也還是終究有要圖窮匕見的。當這種狀況延續了半年,崔偉峰也開始騎車了。當他第一次推著車向劉寧荷打招呼並且說出了超過三個字的話:「是往西面走嗎?我順路回家。一起走吧?」劉寧荷沒有拒絕。後來見面的次數和在一起的時間就就更多了。

不過其他的追求者還是有的,當他們「善意」的把這件事情在崔偉峰的單位散播了一番之後,崔偉峰才第一次知道自己追求的女孩的真實身份,於是他立刻在劉寧荷的身邊消失了。劉寧荷並沒有任何的反常的表現,她一直認為事情要順其自然,如果對方自己先承受不住,那麼自己沒有必要強求,畢竟皇室的身份還對於普通市民還是有很大的壓力的。

崔偉峰面容憔悴的再次出現已經是兩個月之後了,劉寧荷仍然是平靜的對待他。在整整一年的靠近、離開、再靠近之後,承受不住的崔偉峰自暴自棄的向劉寧荷投降了。在求婚宣言的發表的時候,劉寧荷看到對面手拿着一大捧玫瑰花的崔偉峰臉部肌肉都近乎扭曲。但是,當發現用微笑仍然不能夠讓對面的笨蟲理解事情結果的時候,劉寧荷只好回答:「好的。我同意。」

婚後兩個人生活的很好,當打動自己的女性終於被自己得到之後,崔偉峰是相當呵護的。但是不出劉寧荷所料,在大事方面,崔偉峰的確是一個撂挑子的傢伙,家裏面的大事都是由劉寧荷做主的。但是崔偉峰也從沒有感到不好意思,他只是把家裏面的其他事情打理的很好,讓劉寧荷沒什麼後顧之憂。而且拋卻性格的軟弱,崔偉峰在其他方面如劉寧荷所料,甚至可以說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他很細心很溫和,最重要的就是他一直讓劉寧荷感到很安全。劉寧荷也樂得處理家裏面並不繁瑣的大事。那一年劉寧荷二十三歲,崔偉峰二十五歲。

結婚之後,這兩個收入都不算低的男女一起買了一套房子,離單位很近。二十五歲的時候,劉寧荷懷孕了。雖然崔偉峰不願意,但是不想讓孩子生活在混凝土森林的劉寧荷仍然向皇室申請了一筆錢,在郊區買了一套別墅。不過為了顧及丈夫的自尊,這筆錢算是無息貸款,分期慢慢的還。

孩子出生的時候難產,劉寧荷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在死亡線上為了孩子和自己與痛楚和死亡搏鬥。而在產房外面的一群等待着孩子出世的父親們,聽着裏面的妻子們傳出的痛苦叫聲的大合唱,一個個都表現出了符合各自個性的神態。有的遠遠的躲在走廊的另一頭,有的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聽到任何聲音,更多的是臉色蒼白,默默祈禱。一個臉色蒼白的等待者,給端坐在椅子上的崔偉峰遞過來一根煙,並且問:「老兄,你還真鎮定呀。」卻看到崔偉峰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他推了推崔偉峰,再次說了一遍,從不抽煙的崔偉峰接過煙顫抖的在這個難兄弟的手上點着了煙,然後掀起了自己大衣的下擺,那個兄弟看到了兩條不斷哆嗦的腿,崔偉峰苦笑着說:「我已經站不起來了,要是可以的話,我早就逃走了。」

當大夫因為感到幾乎沒有辦法準備去外面詢問保孩子還是保大人的時候,原本被醫生認為已經被痛苦折磨得失去神志的劉寧荷突然抓住了大夫的手腕,用見慣了嚎哭的大夫汗毛倒豎的冷靜態度說:「這個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來。一定要保住孩子。」當大夫詢問在外面的崔偉峰的時候,這個被評價為軟弱的男人聽了妻子的話,從顫抖的狀態中振作起來,他果斷的說:「就隨她的意思。」停頓了一下,他接下來的話令大夫再次受到了衝擊,「你對我太太說,如果她們母子有什麼意外,我絕對不會讓她們獨自在那邊。」大夫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同事,然後才清楚了他畫裏面的意思,如果有了問題,就有可能是三條人命。沉重的壓力瞬間把大夫定在原地無法動彈。崔偉峰很快弄明白同事的想法,他向自己的同事報以微笑,說:「就全拜託你了。」大夫看了崔偉峰五秒鐘,轉頭就回到了產房,然後把崔偉峰的話告訴給劉寧荷。聽完了丈夫的話,劉寧荷因為痛楚被折磨的滿是汗水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大夫喝斥着被大夫剛才的傳話同樣給嚇得呆立當場的其他人員趕緊工作。事後大夫說,「這是第一次我看到有人這麼信賴我,而且是完全沒有條件的信賴。我是豁出去了。」

孩子終於生下來了,是個男孩,那也是劉寧荷第一次見到崔偉峰淚如雨下。劉寧荷並沒有因為孩子給自己帶來的痛苦而不喜歡這個孩子,相反穿越死亡的經歷使得劉寧荷更愛這個孩子了,她唯一的一句評價就是「我們母子活下來不容易。」

孩子掀動水花的聲音讓劉寧荷從回憶中驚醒,她抬頭看了看錶,已經三點半了。劉寧荷把兒子從水盆中抱起來擦乾,然後放在地板上早已經鋪好的一張大涼席上。「好了,到四點前你可以和他一起玩了。」她對身邊的劉寧樂說。劉寧樂高興的坐在席子上,開始和乾淨清爽小不點一起玩。保姆這時候進來把地上的水盆收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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